车子逐渐远离民宿,熟悉的地方也在飞快地后退,路过灯塔,灯塔依旧屹立在那里,守护着来往的船只。
楼鹤回头看了一眼逐渐变小的灯塔,心中有些惆怅。
就在那座灯塔下,顾西辞说让他做个自由自在的少年。
那时候他和顾西辞之间,还不是现在这样。
楼鹤不想改变和顾西辞之间的关系,不想远离顾西辞。
顾西辞就坐在他的身边,可他却希望一切都停留在上岛的那天,后面的事情不会发生,他就不会苦恼要如何面对顾西辞了。
当他昨夜做出那样的梦之后,楼鹤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梦到自己和身边最亲近的人发生关系。
而他之前做的那些梦,似乎也不再是空穴来风。
楼鹤打开了车窗,海上雾气缭绕,没有下雨,车开过后留下的风很冷。
顾西辞道:“你一吹风就要流眼泪,别开窗。”
楼鹤这次没有听顾西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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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哭一场。
他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顾西辞,也不知道要去和面对自己的父母。
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对顾西辞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在此之前为何毫无征兆。
顾西辞能感觉到楼鹤不太对劲,但他察觉不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当看到楼鹤的眼中有眼泪时,他和来时一样帮楼鹤把车窗关上了。
楼鹤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
车子停在来时的渡口。
顾西辞轻声说:“楼鹤,要下车了。”
楼鹤这才睁开眼,戴上口罩和帽子,将帽檐压低,又戴上了眼镜,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渡口的风很大。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去买了船票,等着船来。
全程楼鹤都没有和顾西辞有任何的交流,连工作人员都感受到了楼鹤的情绪不佳。
这和上岛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那时候的楼鹤视线始终跟随顾西辞,恨不得挂在顾西辞的身上,和顾西辞有说不完的话。
而现在楼鹤不仅全副武装,还始终低着头,和顾西辞简直就是零交流。
顾西辞以为楼鹤是舍不得离开岛上,船还需要几分钟的时间才回来,楼鹤坐在渡口旁等船的大厅里,顾西辞主动坐到他的身边。
“楼鹤,你要是喜欢这里,等你工作不忙以后,我们一起回来小住一段时间。”
楼鹤无法告诉顾西辞,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开心,便顺着顾西辞的话往下说:“好,有机会了我们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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