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是……凶吗?”
那人捂着胸口,方正的国字脸上写满了惊恐。
他渴求地看向108号铺的老板,无比希望能从老板那儿得到否定的答案。
可老板只是睨他来一眼,国字脸登时血色尽失。
这下就算有司机搀扶都站立不住,烂泥一样跌坐在地上。
跌落的动静有些大,林随意心里惊异。
噩梦确实让人心有余悸,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被一场梦吓得魂飞魄散。
国字脸抖若筛糠:“楼……楼先生,请您解梦。”
说着,他取出一张支票,强撑着烂泥般的身体,恭恭敬敬地将这张支票放在老板眼前。
林随意余光瞥见支票上的金额——两百万。
这是一个能够让林随意咋舌的数字,但108号店铺的老板却意兴阑珊。
在国字脸许下一摞好处后,他才施恩般开口:“白菊是连着根茎还是单有花朵。”
国字脸明白老板这是收下了他的诚意,脸上的惶恐顷刻间散去一半,换上了喜不自禁的神情。
他坐回木椅上,不再是之前的烂泥姿态,好似在一瞬间长出了支撑肉体的骨头:“好像有根茎,哦不……没有。”
“到底有还是没有?”
老板冷声道:“你要是无所谓解梦的准确,大可再似是而非一些。”
国字脸诚惶诚恐道:“我记不得了……”
旁听的林随意都要替国字脸捏把汗。
就在林随意以为老板要撂挑子让国字脸走人时,老板转而问道:“白菊怎么来的。”
国字脸丝毫不敢怠慢,仔细一回忆后连忙道:“我想想……好像是从一条河边采来的!
对,是在河边。”
“河到你家的距离。”
“远!
我记得我走了很久很久,走得我都累了。”
相比老板的沉静,国字脸的声音像是着了火。
“累?”
老板声音一顿,国字脸心脏也随之揪起,不安地问:“楼先生,这……这怎么了吗?”
不过老板并没有答疑解惑的意思,他声音仍旧低沉冷淡,音色像久不消融的积雪:“有没有被河水打湿?沾到一滴也算。”
国字脸不敢刨根问底,努力按捺住满心焦躁后回答道:“没有,应该是没有,我一直在岸边采菊。”
老板问:“除了白菊,梦里有没有其他。”
国字脸话赶话地答,生怕让老板等急了:“没了没了,只有白菊,满屋子的白菊。”
老板:“梦里除了你还有谁?”
“只有我。”
这回国字脸很肯定:“只有我。”
老板问:“梦里是哭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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