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潇见他眼眸流转,笑意明媚,毫无生气之态。
他一时受宠若惊,慌慌张张喝干了水,重新躺了下去。
云漫天跟着在床沿上坐下,伸手在南宫寒潇俊美的脸上用力拍了几下,笑嘻嘻道:“怎么样?喝了我的水该报答我了罢?”
南宫寒潇被他拍得面颊生疼,却还是陪笑道:“你要我怎么报答?”
见云漫天面上尚残余着淡淡的红晕,他一时昏了头,调笑道:“要不要我以身相许?”
话一出口立即追悔莫及,恨不得打惹祸的嘴巴几下。
果然云漫天脸一沉,冷声道:“你果然是欠教训!”
南宫寒潇正要出言讨好,突觉腹部绞痛起来。
那痛越来越急促激烈,象是有一把锯子在他心窝里锯着,让他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谁知一张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那痛少了宣泄的渠道,硬生生扩大了数倍。
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挣扎之间腰间的伤口也裂了开来,鲜血染红了衣衫的前襟。
那杯水!
是那杯水!
南宫寒潇在前赴后继的痛楚中恍惚想着,他瞪目盯着云漫天看着,眼中明显的哀求之意。
云漫天露出一个狠毒的笑意,伸手在南宫寒潇脸上狠命扇了几个耳光,打得南宫寒潇原本俊秀非常的脸肿得象猪头一样。
然而他犹自不觉得解恨,又朝南宫寒潇啐了几口,恨恨道:“你这样的烂货居然敢亲我,简直是想找死。
还以身相许?有谁不知全天下最滥交的人就是你?——你也不怕得梅毒!”
他顺手拉起被子将南宫寒潇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完了又隔着被子对他踹了几脚,这才出了门去,又反手将房门锁上。
铺天盖地的腹痛,南宫寒潇沉沉浮浮,不知煎熬了多久,终于彻底晕厥了过去。
再度睁开眼时是个黄昏,朦胧间他看见一个人坐在床前,夕阳的余晖洒在那人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南宫寒潇恍惚间伸手抓住那人的手,喃喃道:“二叔,你怎么来了?”
谁知那人却一把甩开他的手,他收势不及,竟“啪”
一声打到自己面颊上,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自打耳光了。
他面上一疼,心里也立时清明了,用力揉了揉眼,这才看清那人是云漫天,想到之前的事,他面上阴晴变幻了一阵,最后苦笑了一声,道:“……有时觉得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可是仔细想想又觉不是。
我落水后你明明可以不管我自己逃走,却还是硬扯着我,拼死拼活的游。
我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你为何要救我,总不会……”
他邪笑一声,眨眨眼道:“你不会是爱上我了罢?我可是男女不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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