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这两日你且将这两块玉借我赏玩赏玩,我离开时一定还你。”
谈怀虚想着他是云漫天的师兄,又要仰赖他救治南宫寒潇,稍稍踌躇了一下便答应了。
因想起一件事,便又嘱咐他切不可让旁人看见。
秋达心连连点头答应,细长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谈怀虚此刻心里有事,也没有怎么留意他的神情。
他顺手将信封里的那张信纸折好塞进了信封里。
秋达心连忙道:“写信给你的可是云师弟?他现在人在哪里?”
谈怀虚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道:“他在信上没有说明自己的行踪。
不过他应该不日就会回来,道长若是想见他不妨在此候着。”
又推说自己有些急事,急急忙忙离开了。
南宫夫人闭目靠坐在铺着软垫子的榻上。
她的房间摆设颇为素净,几样简单的家具,窗台下的几上一盆白色的茶花幽幽吐着香气。
碧月走进来更换香炉里快要燃尽的香片,见南宫夫人似乎睡着了,一缕阳光照在她的面上,留下淡淡的阴影,显得她异常的憔悴衰老。
她知道最近南宫夫人常常会在夜里做恶梦,只能趁白日小憩片刻。
四十岁的女人最经不得熬夜,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她倒仿佛老了五六岁似的,两鬓已有了白发。
正看得入神,冷不丁南宫夫人睁开了眼,碧月吓得连忙收回了目光,低着头就要离开。
南宫夫人却叫住了她,向她道:“你确信云知暖已经死了么?”
她的声音略有些嘶哑,显得很疲惫。
碧月道:“奴婢亲眼看见他跳下了临风崖……”
“可是跳下悬崖不一定会死!
象我当年掉下悬崖不是还好好活着么?”
南宫夫人突然心烦意乱起来,她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想了想后又问道:“云漫天还没有死罢?”
“昨夜碧月才下去看过,他还有气。
不过被挑断脚筋时留下的伤口已经化脓,再不医治恐怕也活不了几日了。”
南宫夫人沉吟了片刻,她突然一咬银牙,阴沉沉道:“一不做二不休。
你稍后去将井填平了,将云漫天活埋在里面。
还有去临风崖下仔细找一找云知暖的尸体,不看见他的尸体我总不放心。”
碧月低低“是”
了一声,心中却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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