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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下,堆满了画架、画笔、颜料盒、画板、和一些尚未用过的画纸。
现在,对于章老师来说,这些东西已经毫无用处了。
柳笛尽量把这些东西堆到一起,以便腾出些空间装其他的东西。
突然,在一堆大大小小的画纸下,柳笛意外地发现了一把吉他。
吉他上沾满了灰尘,几根琴弦已经生锈了,看来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人用过了。
柳笛把它从床底下拽出来,向发现新大陆似的喊起来:“章老师,你会弹吉他,对吗?”
“学过一阵,”
章老师肯定地点点头,“我在北大时,同寝室的同学中,有一个弹吉他很出名,我就是向他学的。
我曾经在吉他身上下了好一阵工夫。
可是失明后,我就没有碰过吉他,算来已经扔了整整五年了。
哦?”
他突然醒悟过来,“你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吉他?”
柳笛没有回答。
她端详着那把被冷落多年的吉他。
从木质上就可以判断出来,它当年的身价一定很昂贵。
可是如今,它满身征尘,看起来像一个落魄的艺术家。
柳笛拿起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上面的灰尘。
望着渐渐光亮可鉴的吉他,柳笛陷入了沉思。
真是一个奇异的下午,柳笛从这屋子中的点点滴滴中,从章老师那难得的叙述中,找寻到他过去生活的一些踪迹,看到了他昔日的一些影子。
读书、写作、看海、画画、弹吉他……他的生活,是相当丰富而有质量啊!
现在,为了保持自己的人格和尊严,他竟甘心独守那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单调和寂寞。
柳笛轻声地,不知不觉地念出一句诗:“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
一直坐在藤椅上的章老师突然站起来,他急迫地问到:“柳笛,你在念什么?”
没等柳笛回答,她手中的吉他突然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喊叫,像是一声痛苦的呻吟。
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柳笛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生锈的琴弦,在她的擦拭中居然断裂了。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只听见琴声那颤抖的余音,在房间内久久地,久久地回荡,这声音那样嘶哑,而又那样颤动着两个人的心房。
琴弦的余音散净了,章老师感悟地,缓缓地说到:“所有的琴弦在崩断的时候,都会发出一声撕裂的呼喊。
它不甘心在沉默中死去。”
柳笛怔了一下,她还没有完全领悟这句话的含义。
而就在这时,她又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种来自门外的,不协调的声音。
她朝外面看去,发现老槐树下,站着几个中年的和年轻的妇女,正指指点点地说些什么,并不时向小院里探头探脑地张望着。
章老师也听到了这种声音,一丝警觉的神色掠过了他的眉梢。
他的脸突然变得那样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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