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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下程老爷子和身后的戏班子,还有戏班子上的旗。
“是在李老爷家唱戏的程家班啊!
这城里都传着你的班子不错,怎么,少了小旦角儿,还是程老爷子要个跟前的人啊。”
程璃俞看段隆的拳头攥得死紧,程老爷子却面不改色接着道“看着孩子刚才喊叫,却是个花旦的料儿,就不知道这位爷怎么说呢?”
中年男人看了程老爷子一会儿,从喉咙里面憋出点声儿“嘿嘿,您要这死骨头也好,就这么着吧,我买他花了些银子,这两年调教他也费了不少功夫,看您的面子,我就要个二十两银子好了。”
“放你的鸟屁,你买小爷才花五两,你……”
那小孩没有说完就被中年男人一巴掌给打侧了头,一颗牙从嘴里滚落下来。
“旦角儿的脸是打不得的。”
程老爷子拦了那还要踢打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歪歪嘴“十五两吧,一两不能少。
要不然就是打死了他,我也不心疼,废物。”
说罢唾了口吐沫在小孩的身上
程老爷子叫过管帐的师兄,掏出了一些碎银给那个男人,让段隆把小孩扶到马车上继续赶路。
“你救下的人你照看吧。”
程老爷子吩咐段隆。
程璃俞看着那个叫段隆的人把自己扶到了马车上,拿了干净的毛巾擦自己的脸,把跌打药酒涂在自己身上……
程老爷子给那孩子取名叫璃俞,姓程,班子里的旦角都用这个姓……
“段隆,你想什么呢?”
香秀——班子厨头的女儿问他。
“今天从城外回来就看你一个人在这里闷葫芦似的。”
程家班挺大的,专门有厨头,在京里或者到外边跑,如果不住店,这饭食都是厨头负责。
“从前的事情。”
段隆摸摸香秀的头,“厨头的风湿还好吧,前些天从铺子里抓的药都按时吃了没有?”
段隆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和香秀言语间,程璃俞从院子中穿过,看到段隆,连声儿也没吱,视若无物地过去了。
“名气大了就不理人了,相当初还是段隆你救的他,他如今得意了,连你也不招呼了。”
香秀鄙夷地撇嘴“谁不知道,唱红的旦角十个有九个都跟富户老爷们有一腿,何况他本来就是相公馆出来的,熟门熟路。”
“香秀!”
段隆拍拍她脑袋“你想什么呢,不要乱讲话,快去厨房看看,我都闻到糊味儿了。”
看着香秀离去,段隆开始想,到底是什么时候让刚来时候黏着自己的程璃俞生分了呢?也许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吧!
程璃俞伤养好后,程老爷子就给他取了名儿,开始练功。
每天,段隆端着曲谱一边背一边看着小孩子们压腿,下腰,甩袖子。
程璃俞也是其中的一个,他和别人还不一样,大家都知道他的出身,即使那些同样被程老爷子买来的人也鄙夷程璃俞。
“男窑子,男窑子里面出来的。”
几个同是唱旦角的小孩嘀嘀咕咕,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程璃俞听到。
程璃俞也不吱声,闷头练功。
段隆看着这一幕,想到自己刚来的时候也这样受过别人的排挤。
程老爷子疼他,疼得明显,让很多人,包括比他大很多的师兄都忌妒,暗地里找空儿下拌子。
“璃俞,想学写字吗?我教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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