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
偷肾人”
吗?」佶米说。
听过,被害人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迷昏,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动手术,等悠悠醒来时,原本成双成对的肾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颗。
「现在很多人缺肾,超好赚的。
」
「你扮演的角色是?」
「饵。
」
「缺德。
」
「有人多了一颗肾就可以存活,有人少一颗肾只是比较没那么健康。
我是在创造公平。
」
我说的缺德是你利用你那人人无可抗拒的外貌作为工具来残酷戏弄为你所迷惑的男男女女。
「愿者上钩,我可没强迫。
」
我下意识摸摸肾的位置。
也许哪天,我也是那上钩的一只鱼。
更也许早就少了一颗肾而我不自觉。
佶米已经五天没来上班。
虽然他常常迟到,但他从来不翘班。
我从员工资料夹中翻出了佶米的地址,顺手抓了张串烧店广告单抄下来塞入口袋。
老旧的公寓像个佝偻的老妇,蹲缩在黑巷子的最底端。
斑驳发黄的外墙上有着用红色油漆涂上的斗大字眼。
FuckAll!
FuckJesus!
红色像鲜血一样,彷佛还在滴流。
佶米的房间没有锁。
佶米无力地半靠坐在房间那张沙发上。
佶米什么话也没说看着站在门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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