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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顼“啊啊”
了一会儿,终于能够艰难地说出几句话来,“昀儿现在怎么样?”
对于董氏现在怎么样,他根本一点都不关心,只是昀儿是他的儿子,他的继承人,李顼唯恐儿子出了意外。
杰米哒石显道:“您放心,楚王殿下现在很好,住在东宫的文渊阁,太后吩咐宫人们用心服侍他。”
李顼歇了一会儿,又断断续续地说:“石显,朕待你不薄,朕的病恐怕不会好了,唯一牵挂的只有昀儿,太子的名分没有定下来,恐太后从中作祟。”
石显作苦口婆心状,“陛下,罪人董氏所犯之事就是将董家满门抄斩都不为过,楚王是罪人之后,怎么可以承嗣,公卿们恐怕都不会同意的。”
李顼被石显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等了好久,他才说:“楚王是朕之亲子,自然有资格承嗣。”
他疑心顿起,问道,“石显,你是不是背弃了朕?”
石显的心提起来,又是痛哭流涕,又是指天发誓,“臣侍奉陛下这么多年,对您忠心耿耿,陛下既然不相信臣,那么臣也无话可说,臣这就离开。”
“慢着。”
李顼叫住石显,现在他身边都是陌生的面孔,无人可用,若是石显一离开,就再也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李顼让石显写册封太子的诏书,石显当然不敢写,写了他就没命走出这建章宫了,他绞尽脑汁说服李顼,但李顼根本不听他的劝,一心一意只想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
石显道:“始元二十一年,先帝病重,公卿们劝说先帝保留您的太子之位,先帝听从了公卿们的意思。
您现在这样,不太好吧。”
李顼毫不犹豫地说:“此一时,彼一时。
先帝当时不管立谁,那都是他的儿子,而朕只有昀儿一个,不立他,却是立哪个?”
第一天,石显无功而返,回去后召来手下共同商议,其中一位年轻的小太监笑道:“大人,小的倒有个法子,小人在家时,最最惧怕小人的父亲,但凡小人的父亲指东,小人绝对不敢朝西。
敢问陛下最害怕的人是谁?”
另一个人嘲笑他,“陛下是天下之主,万民臣服于他,这天底下就没有陛下惧怕的人。”
石显一拍手,喜道:“活着的人确实没有让陛下惧怕的,但死去的人里有啊。
陛下最惧怕先帝,先帝曾经两度打算废除太子,至今在陛下心里留下了深深的恐惧。”
第二日,石显去看望李顼,他的神情颓废,眼睛下面有两团乌青。
他对李顼说:“陛下,臣昨日梦到了先帝。”
李顼惊道:“先、先帝怎么了?”
石显诚惶诚恐地说:“先帝给臣托梦,说他将大周托付给陛下,陛下却令他失望,他九泉之下难安,臣还看到姚彦就侍奉在先帝身边。”
李顼心虚,他沉迷酒色,朝政之事对于他来说繁琐无趣,都交给石显处理。
石显提及姚彦,李顼更是心虚,姚彦是先帝给他指定的辅政大臣,然而先帝薨逝不到一年,姚彦就因他的过错而饮鸩自尽。
他费力地说道:“先帝为何不给朕托梦?”
石显巧言解释道:“可能是因为您病了,先帝不忍增添您的负担,故而托梦给臣。
张仙师能通鬼神,不如臣让张仙师设祭坛,替陛下您向先帝请罪。”
李顼忙不迭地点头,他辜负了先帝,夙夜担忧,九泉之下根本就不敢与先帝相见,如果能得到先帝的谅解,那他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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