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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既然我们很多东西跟人界都不能互通,也该有自己的法律法规了。”
连久挑眉,“正好你是个妖神,还可以给妖界打个样。”
环视了一遍这个山洞,连久笑道:“你正好打造了一个合适自己的监狱。”
谷槐见她胸有成竹,抿紧了唇:“你就一点都不慌,难道就不怕我给你设下了陷阱吗?”
“什么陷阱?”
连久看向那些孩子,“无非就是想让我用自己的血把他们救醒。”
“你……”
饶是谷槐,这时候也不得不震惊连久的未卜先知。
连久挑眉:“我还知道你这次甚至没有留下退路,只有我能救他们,这样我才会别无选择。”
谷槐没说话。
“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利用万娆也好,利用小白罴也好,都是想让我用自己的血救他们。”
连久缓缓道,“但是你没想到的是我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多亏了司阑的死脑筋,把你也骗了过去。”
“说到底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连久笑道:“献血都可以献个300ml,更何况以前的事我都知道,那我怕这个做什么,再不济就算救不活又关我什么事,救他们是我的情分,不救是我的本分,法律能制裁我吗?你那点对于所谓圣人的道德绑架对我没有任何用处,我并不在意你在想什么。”
连久指着山洞外:“即便是现在妖界的任何一个妖怪和妖神,都没有这个权利能够职指责我。”
“你呢,你算什么?”
最后这句话说完,整个山洞里几乎都没有了声音。
许久之后,谷槐缓缓戴上自己的帽子,低着头不住地苦笑:“是,我是不算什么,但是园长算啊。”
说完后她微微抬起头,眼里满是阴鸷:“你算错了一件事。”
“你身旁那位是可以保护你。”
谷槐歪着头说,“但是他缺了一样东西。”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的身形开始变得扭曲。
连久曾经在元青和江安吓唬人时看到过他们这种模样。
是它们的法相。
而谷槐的法相明显就要比它们两的要大要高,甚至几乎要顶上这个山洞。
而且身上不仅仅是她自己,连久在她的法相里还能看到很多乱窜的黑影。
“那是什么?”
司阑挡在她面前:“妖兽。”
连久心里一惊。
所以司阑说那些妖兽没有了任何反应,原来是被药兽给吞了。
司阑这个口口声声说要吃神兽的妖神都没真的下口,谷槐居然就给吞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司阑为了你实在是伤得太重,若不是我他也不会恢复这么快,但我也可以趁机在那时候拿一点好处,这些东西都快要消散了,还好我给他们拿到昆仑山来养着,这里天高地远谁也管不着。”
谷槐沉声道,“但你知道吗?如果那天你没有拒绝我,或许他们永远都用不上。”
她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沙哑,应该是夹杂着那些妖兽的声音:“你还猜错了一点,我做了两个准备,一个是你,一个是妖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不介意当年的事再出现一次。”
连久顿时明白。
妖神们醒来时,司阑是身体最差的,包括自己刚来的时候。
而在自己还没出现之前,他们都认为圣人已经死了,所以谷槐趁着那会儿司阑刚醒身体不好,甚至陷在过去的噩梦中,终日午夜梦回。
在给司阑治病的时候谷槐将这些快要消散的妖兽法相都给收集了起来,又主动来了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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