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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你应该是为了陈大人的事上门,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这件事就是勇靖侯主导的,你以为他可能会帮你吗?再加上前段时间,陈家退了见素的亲事,陈贤侄,我好心提醒你,说不得勇靖侯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极力打压你爹!
你现在上门,不是自取其辱吗?”
也许是两人曾经的身份是倒置的,曹汾这番冷笑连连的话,着实刺痛了陈修临连日来饱受羞辱的心,他没忍住。
“那么曹大人是不是忘记了,贵府是怎么对待见素的?勇靖侯府都已经放出话来,一定回去曹家讨个说法,难不成现在曹大人上门,就是负荆请罪的?可我看你这样耀武扬威的模样,也不像是请罪的样子。
曹大人劝我不要自取其辱,这句话,同样送给曹大人。”
两人翻了脸,差点要动手打起来,这时里面有动静了。
一个门房探出头来,见两人脸生,问道:“你们是何人,来此何事?”
曹汾虽然官职不高,但是也几乎没有这样被人喝问的时候。
叫他跟一个奴才卑颜屈膝,他做不到。
他抖了抖衣裳,“我乃曹汾,有事来求见侯爷。”
曹汾,谁啊?那门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们侯爷没空。”
想见侯爷的人多了去了,这事门房见过太多了,半点不想理会,抬手就要关门。
陈修临还怀着最后的希望,见状,连忙将准备好的银子塞过去。
“这是我的名帖,劳烦兄弟通传一下。”
若是以前,他对这种下人,只会漠视,他自有他骨子里的骄傲。
可如今,他不得不学着对这类人和颜悦色,甚至有时候得求着他们。
看在银子的面子上,门房打量了陈修临一眼。
鼻子哼了一声:“那你等等,我去通传一声,能不能见到侯爷,就看你造化了。”
陈修临连忙拱手,“多谢。”
曹汾在一旁看着陈修临的举动,有种物伤其类的感觉,也不再计较之前两人的口角了。
不多时,那门房重新探出头来,将名帖递还给陈修临。
“我们侯爷没空。”
那就是不见的意思了。
这个不见,后面还有更深的意思,陈修临眉头大皱,却毫无办法。
“那么,我可以求见贵府云姑娘吗?”
陈修临不想放弃。
那门房接口就道:“我们侯爷刚才吩咐我了一句,若是你提到想求见咱们姑娘,就吩咐我送你一句话。”
陈修临下意识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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