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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见素当时陪着高氏坐在礼佛堂等,看到曹泠玥被曹汾拉着手进来,还一度十分羡慕。
“我方才悄悄地去打听了一下,说是昨晚上丫头疏忽了,忘记关五姑娘的卧房的窗了,五姑娘吹了一晚上风,今儿早上就头重了,今天又强撑着陪着坐了一天,只怕更重了。
方才我看她走路都不稳。”
曹见素偏过头,“哦?这倒怪了,晚上风这样大,曹泠玥没有被吹醒吗?再说,她床上应该也有床帘才对,怎么会抵着人吹?”
松香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说来是有些奇怪。
这样的疏忽实在不应该。”
曹见素也觉得很是蹊跷,但也不再多想,“不管她了,今儿坐了一天,回去沐浴更衣,休息一会儿再过去,我看那样子,离开席还早着呢。”
天色渐晚,曹府里挂起了一盏盏灯笼,回廊下,庭树上,亮如白昼。
除了过年,曹府从来没这样铺张过。
许氏一路从大房过来,看得牙根直痒痒。
若不是顾念着大老爷是做官的,她早就撺掇着大房搬出去了,还留在这受窝囊气!
“瞧瞧,曹汾一回来,瞧瞧周氏神气的!
哼,实在可笑!
曹汾就算升迁了又如何,这曹家还不是三房在撑着?可笑当年高氏苛待人家庶出,如今人家得了势,她倒要去巴结人家了!”
许氏越说越说觉得痛快,连胸中的郁气都抒发了不少。
“曹汾可是有出息的?有出息也不会十几年都外放,好歹咸鱼还能翻一翻身呢!
若不是陈家帮忙,他现在指不定还在哪受苦受难呢!
刚一回来尾巴就翘上天去,也不瞧瞧自己的穷酸样!
呸!”
“前面可是大伯母?”
冷不丁后面有人叫她,将许氏吓了一跳。
她连忙回过头,见是曹见素带着丫鬟,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许氏顿时出了一脑门子冷汗,心里打鼓。
她刚刚可是才痛快地骂了高氏一通,还骂了二房。
不知道被曹见素听去多少。
她讪讪地笑,“呀,是素姐儿啊…你怎么在这?”
曹见素将她骂的话从头听到了尾,但也一句话不提,见她心虚,心中暗笑,面上不显,只笑道:“我坐了一天,腰有些酸痛,就随处走走,可巧遇到了大伯母。
大伯母这可是往老太太那去?”
许氏见她脸色无异,稍稍安了心,也笑道:“是呢,瞧这天色,该要开席了。
你母亲能干,这些操持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我笨手笨脚的,就不去给她添麻烦了,方才回了院子换了身衣裳,这就打算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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