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此我觉得无能为力。
他竖起盾牌,我就不愿意死气白咧的往上顶。
怎么办?
烟抽了一颗又一颗,我越来越不困。
他呢?是不是又失眠的辗转反侧?
推开许唯屋门的时候,我看见他正坐在窗口,赤裸的背脊挂着细碎的汗,头发垂在脖颈处,不经意的散乱着。
音箱的音乐声不大,有个男声淡淡的唱:“天空中孤单的飞鸟,墙壁上昏暗的夕阳,总是让你柔软的心,轻轻掠过一些暗影,你坐在朝西的阳台,让寂寞随黑夜袭来,那曾经闪亮的心,为等待已开始黯淡……”
吉他的声音那么落寞,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许唯就像个孤独的孩子,坐在窗口,不知道在等什么。
我搂住了他,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丫吓人玩儿啊?”
他忽然扭过了脸,手里的烟落了下去。
我吻上他,弄得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手伸过来推我,推了几下又环住了我,他不停地回吻,喘息的越来越剧烈。
屋里闷热的厉害,我觉得浑身冒汗。
“我还以为你出家了。”
他明显是在讽刺我。
“其实你出家庙里的住持肯定高兴,连剃头钱都省了。”
“大热天儿你怎么不开空调?”
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跟他胡扯。
他胡扯起来总是没边儿。
“我乐意,我当桑拿,犯法啊?”
我把他从窗台上拎了下来,直接按在了床上。
他那张能把死人气活了的嘴特别妨碍某些事情的发展。
“疯了,干嘛啊!”
我伸手去拽他裤子的时候,他这么问我,纯属明知故问。
我不去理会他,该干嘛干嘛,他任由我亲吻,半晌,才想起来脱我的衣服。
赤条条的滚到床上之后,他爬到了我身上,开展他一贯的怪癖。
他总是喜欢舔我,每一寸皮肤。
“调过来。”
我抓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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