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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匀,你让我怎么说你呢?我总觉得你脑子跟护城河里扔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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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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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真是一点儿不会琢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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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谢谢你了,跟感情这事儿上我就一水蛭,单细胞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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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就跟俩人急过,哦,不对,加上刚才对你,三个。
一个我爸,一个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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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等等,我又不明白了,你说过你特烦你爸,但是......你又喜欢魏源......那你这话的意思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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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靠边儿,我拿下笊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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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笊篱?又不吃面条你拿笊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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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河里把你脑子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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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棉花拉线儿屎,你真能扯啊......"
(二十八)崩塌
年二十八,春节的气氛已经到了顶峰,家里家外都是如此。
祁明一整天都在帮初匀妈打扫卫生,过节么,除旧迎新。
可......先是祁明送给初家的画儿挂的好好的掉了下来,然后初匀妈洗碗cei了一摞......没点儿好事儿。
但,最让人屏住呼吸的是--初匀妈在收卫生间垃圾的时候,发现了一支验孕棒,两条紫红色的横线就像两把剑,插在了初匀妈心里。
此时此刻,她的脸僵了,血色也已褪去。
这个家,会是谁有了新生命?想都不用想啊。
初匀妈在妇产科呆了一辈子,接生也好、流产也好,对于生命的流动早已见惯不怪,可......当这事儿扔在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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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等着初匀妈端水出来,好把柜子顶儿给擦了,可左等右等不见人,遂从梯子上下来,进了卫生间。
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幕:初匀妈手里攥着一什么东西,人愣愣的没了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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