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觉,总有许多梦,你记不住而已。
“盖上点儿,别著凉。”
“不,不睡了。”
陈清说著看向了床头柜上的闹锺,十点半不到。
他进门是和往常差不多的时间,六点四十。
蔚蓝也同往常一样,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
他们吃了饭,看了会儿新闻,实际上不知怎麽就滚到了床上。
是欲望的驱使吧。
陈清想。
之前为时不久的那趟出差,让他体内的肉欲在见到蔚蓝的那刻起就窜出了苗头。
这有些可耻。
可耻的并非肉欲本身,而是肉欲下对男人赤裸的渴求。
他不是女人,他本不该这样。
这令他羞愧。
无地自容。
他想,这也是他梦到樱子的缘由。
她在提醒他,他陷入了不伦的逆境,不该放任自己沈沦。
“怎麽不睡了?很累了吧?”
蔚蓝说著,拿过毛毯披在了陈清赤裸的肩上。
“不,我不累,真的。”
陈清说著,拿过了烟盒。
尼古丁是令人上瘾的,但烟盒上总会写著:吸烟有害健康。
蔚蓝之於陈清就如同这尼古丁。
这样在一起,已经快要半年之久。
从那个下著雨的秋夜开始,陈清将自己置於了泥沼之中。
蔚蓝爱他。
可直到现在,陈清仍旧不理解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爱。
好像明白过,却又不懂得。
他不是Gay,他不知道男人之间所谓的爱是什麽。
然而这爱,与欲望交织在一起,灼热的烘烤著他。
他就像一片肉,处於被煎的半生不熟的状态。
陈清很明白,他对於蔚蓝来说,就是这一片肉,既不能下咽,也不能离开炉火。
蔚蓝,会比他,更为难过吧?
“你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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