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还沉浸在震撼中。
双目瞪圆,满是难以置信望着时鹤年。
收到她的目光,时鹤年一脸悲痛,满是歉意道:“对不住了夫人,我……我骗了你。”
“啊?”
江以宁一愣。
时鹤年依旧一脸羞愧,躲开了视线。
他算了算时间,到岭南估计要花两个月时间。
这期间,他的伤肯定会好。
而到岭南安稳下来,也需要花些时间。
所以在他和江以宁说明自己不是原本那个时鹤年的真相时,又要规避一些夫妻之事,眼下刚好有机会,只能出此上策了。
是的,时鹤年认为这是上策。
一个是妻子不被丈夫喜欢的传言,一个是丈夫不行自身有问题的传言。
时鹤年觉得这锅他能自己给自己背上,反正他无所谓。
“夫……夫君,没关系。”
江以宁理了理思路,拿起帕子又开始擦拭眼角的泪:“我只倾心夫君一人。”
时鹤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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