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真要不是听了裴夫人说,他还以为这两人是去上哪儿打了一架。
从皇宫里出来,怎么会弄成这样。
“……晏承中了软骨散。”
裴时嘉将人背回屋子里,长话短说地挑着重点说了,白容真一听便明了。
他给晏承看了看,迟疑着,这分明又不太像是中了软骨散的样子。
他们前脚刚回到裴府,后面宫里就来了人。
他们放下东西、说了几句好话便离开,裴时嘉忙回到屋内。
他支支吾吾瞒着裴夫人,没与她说自己也险些遇上祸事。
白容真给晏承细细检查过后,给他冻伤的脸敷上热布,让他好生躺在热炕上歇着,他自己关上门出来。
“容哥,晏承现在如何?”
裴时嘉急切地问。
“……时嘉,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晏承的体质有些奇怪。
上次被剧毒的黑白环蛇咬伤,他竟安然无事。
此次中了软骨散,却恢复得很快。
他……”
白容真越说越觉得怪异。
“容哥!”
裴时嘉认真地说,“晏承他是不会欺骗我们的。
更何况,我刚才也吃了与他同样的食物,外出更衣时,也是晕倒了的……只不过后来又有了气力起身。”
“咦,这?”
白容真迟疑了,时嘉也晕倒了,难道是那软骨散错了?
晏承又是敷药又是喝热姜汤的,身下的热炕烧得热腾腾,他觉得浑身的冷气寒湿都被蒸干了,裴时嘉还觉得不够,又给他搬来两床丝柔暖和的绒被,盖在他身上。
他想要坐起身,裴时嘉立马用绒被把他团团裹住。
晏承无法,只好裹着被子看着裴时嘉。
裴时嘉又内疚、又心疼:“都是我的错,不该让你一同进宫的。
这些人胆大妄为,竟然在宫宴上祸害到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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