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消受的起,因此,我心甘情愿。
他进了一家酒吧,“丛洋”
,我当然跟了进去。
不是个好地方吧,我说他在想坏心思了。
我说过,我和慕夜除了在性上的尺度,我们不是乖张的富家子。
我确实觉得酒吧不是个好地方,这些“背弃的荒园”
就是城市的阴影,它让人们精神弥留在卑污、懦弱、乏味的边缘。
虚伪的激情犹如一片沼泽,吞噬着一具具虚空的身体,最后的一声呻吟也只能化作水面上泛起的点点泡沫。
我和慕夜安分守纪的从来不来这种地方,不过,裴满好象经常来。
“裴满,未成年哦!”
里面路过的人,好象都认识他,嬉笑着和他开玩笑,裴满全坏心情地推开,而那些人对他的态度都很宽容。
“坐啊!”
他坐进沙发,眼睛很亮,笑容很傲,坐姿很嚣张,华丽耀眼得让人一不小心就热血冲了头。
不过,他这一切,非常刻意。
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见他干脆利落地打了个响指,桌上立刻多了两只考究的玻璃杯。
旁边的侍者要斟酒时,他却一手压在一个玻璃杯上,
“她一个人喝!”
“裴满,别胡来,你一个人在这玩疯了没人管你,可她只是个小女生!”
侍者皱起眉头,甚至是教训。
很奇怪,裴满对这种态度并没发怒,他只是盯着我皱起眉头,
“她只喝一杯。”
“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佛狸,这酒性子很烈。”
“是呀,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佛狸——-”
他突然非常轻浮地朝我笑起来,我明白,他这是故意在激我,
淡淡地弯开唇,我看了他一眼,从侍者手里拿过酒瓶,往杯里倒酒。
然后,很利落的一口抽掉。
侍者一旁看傻了眼。
裴满只盯着我,不过看的出,他全身都很僵硬。
站起身,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裴满,突然手背在身后弯腰挨近他,两眼紧盯着他的双眼,
“你还要我做什么,我都能做。”
恬静地微笑着,我说,
他只盯着我,没说话。
26
这酒确实很烈,马上有反应,头昏脑涨。
“这孩子脸都红了。”
我听见是那个侍者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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