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掩饰的咳嗽一声,拉拉衣领遮住被我以诡异眼光盯着的脖子,尽责的道:“少爷,现在的形势您也看到了,还是挺主子的话让我带您离开吧。
这里很危险。”
我伸脖子看看那黑压压的人群,“迟暮,我们等会再走,我知道自己在这儿帮不了大忙,并且会徒增大家的担心与负担。
但是你容我看看情况好吗?我要知道璧有把握能安全脱身,才会离开。”
看着我坚定的表情,从小养成的说一不二的习惯,迟暮知道我的脾性,也只拗不过,于是垂了眼站到一边。
却在这时,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山羊胡的声音,音线洪亮,中气十足,远远的传了开来。
他说:“萧沉璧,你不要执迷不悟,被美色迷住了心窍。
还是听从伯父的话,把轩泽玉轾交出来的好,伯父是为你着想。”
“轩泽玉轾是害你父母的仇人,因为他你父亲早逝,母亲早亡,幺弟早夭,这仇你不报了吗?你对得起泉下有知的父母吗?”
接着振臂高呼:“擒拿乱党,复我皇朝。”
随着他这声高呼,身后齐齐的附和,高声的呐喊,“擒拿乱党,复我皇朝。
……”
一遍遍的重复。
萧沉璧一挥衣袖,徐徐的开口,声音清越,竟然盖过那高亢的叫喊,清晰的传了过去。
略微的一抱拳,萧沉璧首先叫了一声“伯父。”
然后接着道:“这是我萧沉璧最后一次尊称您一声伯父,感谢您这几年来的教导之恩,您曾试图把我引上歧路,但是可能要让您失望了,萧沉璧不傻,是非黑白还能够看的清楚。
所以从今天起,你我恩义断绝,从此便是敌对了,刀剑无眼,侄儿不会容情。”
“至于轾儿他的确是曾经在我这里,不过我之前早已将他送走,现在大概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所以你此来,恐怕会失望。”
“轩泽玉轾是正宗的皇室血统,是先皇的第三子,正统的皇子,当今圣上的亲弟。
曾经的先皇叔窃得皇位江山,名不正言不顺,才是大大的逆贼。
当今圣上英勇有为,将原有的江山抢回,匡复帝位,是名正言顺的真龙天子,先皇叔才是叛逆。
所以何来乱党之说。”
接着拱手对着下面黑压的人群道:“尔等不乏良善是非分明之辈,岂可被几句心口的几句口舌之语蒙蔽了双眼,使得自己侮辱歧途,成为真正的叛逆乱党。
诛族之罪,望各位慎之。”
随着他这句欢愉的落下,人群中瞬时传来嗡嗡之声。
严肃的气氛已经逐渐瓦解,毕竟是江湖草莽居多,对朝廷的律例知之甚少。
萧沉璧继续道:“列位,称还来得及,没有铸成大错,弃械投降者,我保他无恙。”
有条有理,头头是道,凌寒宫的宫主竟还有这等口才,动摇军心,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情理兼当,绝佳之语。
如果说之前的话语起到了警示的后果,那么后面的话则绝对的发挥了效用。
璧直指着山羊胡,只是道:“如果我消息没错的话,当初先父带皇子逃离时的藏身地点,向逆朝告密小皇子的行踪,害得先父不得以将小三儿交出代替小皇子的,出卖先父的人,便是伯父你吧?”
“枉我父亲待你如兄弟,你却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如此的小人,你们奉他为首领,不觉得可耻吗?他陪领导你们吗?”
被这愤慨的话语一激,人群中登时有几人松脱的武器,随着那乒乒乓乓几声,四周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诡异的寂静弥漫开来。
山羊胡绛紫了双眼,以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萧沉璧,甚至有心虚的表情一闪而过。
看着这心虚的表情,萧沉璧的嘴角慢慢抿了起来,那是发怒的前兆。
我见他握紧了双拳,但又慢慢松脱开来。
双方严阵以待,甚至有几个凌寒宫的青衣部众恨恨的抽出了宝剑,为他们主子愤慨,动作无声无息。
然这诡异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人群中几声惨叫,山羊胡亲自斩杀了弃下武器的几人,举了剑高喊:“尔等休要听这小人的胡言,一派信口雌黄,枉我当初在你父亲去世之后对你照顾有加,悉心教导,你却放着杀父的大仇不报去帮助杀父的仇人,我代你父,讨伐了你这个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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