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去你家,你帮我处理伤口。”
棒球帽的表情同样很懊悔,是在懊悔凭冲动帮人,把自己给搭进去?
路雅彦只会点头了:“好,好,你还能起来吗,走到巷口,我叫计程车。”
棒球帽已经直接将连帽衫的帽子翻起,那个硕大的帽子,顿时把他的前额,眉毛都挡住:“你把手借给我用一下,我视线有点模糊。”
路雅彦听他说一句做一句,将手借给他做支撑点,让他慢慢站起来,十多步走出巷口,正好一辆空车驶过,路雅彦用力将他推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司机,到启程大厦,开快一点,我朋友不太舒服。”
7:失忆的棒球帽先生
到了住所,路雅彦已经是半拖半拽地使全力在撑住棒球帽先生,大楼保安还十分慎重地追过来:“路小姐,路小姐,大厦进入人员都是要登记的。”
路雅彦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回瞪他:“这是我亲戚,他不太舒服,我先送他进去,等一下我会下楼来登记的。”
一只手腾出来,按了楼层的按钮,小小声地问:“你还好吧。”
棒球帽苦笑一下:“除了头晕眼花,其他还能撑得住。”
路雅彦熟练的开门,开灯,把棒球帽直接扶到长沙发上,向内侧卧,又从洗手间翻出急救箱出来:“很快的,我手脚会很轻,放心。”
没有人回答。
“哎,哎,你还好吧。”
依旧没有反应。
面前这个人彻底昏死过去,路雅彦一咬牙,先把外头的帽子脱下来,然后是棒球帽,用洗干净的双手在他的后脑勺上轻碰挤几下,找到准确受伤的位置,应该是被钝器击打,形成血包,血包再破开,路雅彦看着自己掌心的血迹,她是个勇敢的女人,不会晕血,不会晕血,不会晕血。
止血药粉撒上,再固定住纱布四角,血迹已经不再渗透出纱布以外,路雅彦拧条热毛巾出来,把被血凝结出的头发轻手轻脚地擦拭干净,手指头转移到那人鼻子下面,呼吸还算平稳,应该无大碍了吧。
她从里面抱了被子出来,盖在那人身上,返回洗手间去搓洗那条血迹斑斑的毛巾,一抬头,看着镜子中惊魂未定的自己的脸,今年真是流年不利,没一件事情顺利,她混乱地洗了澡,钻进被子最后想的是,幸好明天是周日,不用上班。
她压根忘记这套房子里,多出一个人。
还是一个男人。
周日的早晨,那些会定时发出惊天动地声音的手机,闹钟统统都被关闭,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柜抽屉中,路雅彦舒服地在床上翻一个身,嘴巴里嘟噜几句,准备继续呼呼大睡。
一大片黑影整个罩住她。
“醒一醒,醒一醒。”
哪里来的蚊子嗡嗡嗡,路雅彦挥一挥手臂,扰人清梦是有罪的。
“哎,你醒一醒。”
对方的嗓门大起来。
路雅彦忽得张开双眼,尖叫从嘴巴里飞溢而出,还没有四散开来之前,已经被对方的手掌捂得严严实实,入室抢劫,她遇到了强盗,在星期天的一大早。
眼睛一眨一眨,强盗先生,你如果是要钱的话,客厅的包里还有一些现金,我也是个穷人,真的,你环顾四周看看,连像样的电器也没有几件,我能贡献的不多,但请你千万不要因为我穷就痛下杀手,我还年轻,我还没有恋爱过,我还没有把公司的谣言校正过来。
咦?这个人看着怎么有点眼熟。
“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那人慢慢放下手,很黑的眼珠盯着她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