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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年十五岁,柳眉细细青如黛,君且看,未语花前仿初开,君情一片深如海。
愿君长是一心人,便纵是白首,亦双双对对共徘徊。”
唱到这时,停了下来,轮到方才正在起舞的两人对词了。
只见得两人缓缓停下来,执手相看,远远看上去,仿佛是深情不悔的小夫妻,幸福而甜蜜。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女子所唱的是《长干行》的第三段。
声音柔婉而甜美,却已经带了三分愁怅。
“幸得青梅为妇,自得是,此生当以菩提证,不负天地不负卿。”
二人执手,往台后去,第三幕便已经完结。
而天完全黑了下来,阿娇和夏峙渊早就商量好,第一天只演三幕,于是演戏的男男女女向台下的观众们道了谢后,请他们明天再继续来这里,还是这个时间,再来看接下来的故事。
台下众人,久久不曾离去,大部分人都在台下回味,然后一致喊着要看下去。
夏峙渊往台上一站,告诉台下所有人,天晚了,该回家睡觉的回家睡觉,该回家看孩子的回家看孩子,明天再来。
也许是夏峙渊看起来没那么好招惹,众人也就各自散去了,三三两两结着伴,依旧谈论着刚才看到的戏剧。
“老夏,为什么我除了高兴,还觉得咱俩做了件不太明智的事情。
你说研究现代的东西太招风了,你不觉得,咱在这儿搭台子唱大戏,更招风么。”
阿娇虽然还沉浸在满满的成就感之中,但是细细想想又觉得有些担忧。
“这么偏远的地方,别担心了,再说这里是匈奴的地方,连兵丁都没有,更何况是来往的商旅和探子了。”
夏峙渊并非不担心,但他觉得,反正阿娇是逃不开了,就像他背上匈奴的责任一样,她最终也躲不开历史的安排,迟早的问题罢了。
所以,他才会这么急着做些什么,好让他忘掉所谓的责任和历史,和阿娇一起疯狂一回。
阿娇喃了句:“但愿如此……”
夏峙渊虽然不愿意把一切摊开来说,但放纵得多了,怕终有一天他们都不愿意再回到历史中去。
他们都在挣扎,都在和历史较着劲,再用尽力气,他们也拦截不了历史的洪流:“今晚的夜色不错,沏壶茶,咱们聊聊吧,我有些事想和你说说。”
阿娇其实知道夏峙渊要说什么,只是夏峙渊不说,她也愿意当做根本不知道,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他们两都不是能拥有自己未来的人,因为他们的未来,都已经被历史所安排好:“好,我就知道,迟早你还是会找我说的,只是我不希望这么快。”
“陈雨,我们不能这么由着自己活,若我们都只是无名小卒,这样过,自然无可厚非,可是,我们注定了都要做把名字写进历史的人。
你觉得,我们这样挣扎就能逃得开吗,与其有一天被逼着回去,还不如我们自己回去,至少心里不会那般的不甘愿。”
夏峙渊长长叹一声,携着阿娇走进了群风堂里。
阿娇沏了茶,坐着不说话,夏峙渊端着茶,也不愿意说话。
但最终,他们还是把一切都谈开了。
夏峙渊说,他必需回去,不为地位权利,只为那里有他在这个朝代的亲人,虽然只是十几年的相处,却已经无法忽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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