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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所计划的那样儿,林爸和林妈正好碰巧在电梯里遇见於爸於妈,两家儿见面自是一番热情洋溢的寒暄,也就顺理成章的一起散步。
林爸早已经不在所里干了,所以也就挑了又当邻居的事儿来聊。
“你看,这一过也快,七八年没在一块儿住,现在又搬到一楼里来了,这栋楼就是以後养老的地儿了,未来几十年,又是邻居了。”
“可是!
这好几十万的房子,一辈子也就住得起这一套了。”
於爸也自然接上话儿。
“哪儿的话啊!
儿子将来出息了,还不再弄一套?”
“你们家林威啊,还有希望,我们这於闽,怕是指望不上了,”
於爸摇著头,“学也没好好上,将来干点儿什麽呀!
男孩子,以後还得顶家过日子呢。”
“怎麽会,我听林威说,前阵子,不是得了个书法比赛一等奖吗,前途无量啊!”
於爸听见这话,心里也高兴起来,谁不想听人家说自己儿子有出息啊,“咳,还不是撞上了。”
“这可不能这麽说,这麽多年,孩子都坚持过来了,没把这东西放下,这就不容易,将来怎麽也能好好发展发展。”
“也是,看孩子怎麽想吧。”
两家在小区里转了两圈,天也渐渐黑了,又都一块儿往回走,电梯上林爸约他们一家子哪天上来玩儿,也就散了。
到了家门口,林爸还没出动静儿呢,门就自己开了,林威一脸焦急的把他们给揪进来,“怎麽样?怎麽样?同意了吗?”
林爸不理他急得什麽似的儿子,慢条斯理的换了鞋,四平八稳的做到沙发上,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看著儿子又揪著他妈问,说:“我们今天没说这事儿。”
“那说什麽了?”
林威一下子蹿过来,“正经事儿不说……”
“哎,其他什麽都能说,就是这正经事儿不能说。”
林爸老神哉哉的看儿子一脸急切,“写作文也不能一下子就写到高潮吧?得先有个铺垫,明白吗?”
“哦,”
林威恍然大悟一样长出了口气,掏出手机来给於闽发短信。
林爸接著说:“没看电视上演的,凡是想死谏的那种,就一上来指出问题的结点,皇帝暴怒,殿下一干臣子都匍匐脚下,‘臣有罪,请皇上息怒,’那个死谏的臣子,上前几步又火上浇油一番,最後逼得自己不得不死谏,倒弄了个忠臣的名儿,可搭上一条命,这麽一死谏也给那皇帝老儿弄了个不纳谏的坏名儿来,以後也不能名垂青史,也不能再装作理解民心的贤君的样儿了。”
“爸爸,你真英明。”
林威发完了短信,听了他爸这一通说明後,佩服的一抱拳,“这事儿你们抓点紧就行。”
唰啦就溜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努力,林爸和林妈正式邀请於爸他们来做客,也就像趁机说明白了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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