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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儿把手交到他的手心里,身子轻盈地离地,被殷释安放马前。
双手贴着他胸前冰冷的铠甲,黄鹂儿看着此刻有点陌生的殷释。
火光映照在他眼中,象是血。
那张沉肃的脸庞上,有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还有踌躇难定的疑虑。
整齐有序的大军列队城外,没有介入到钜川城已经岌岌可危的战斗中,打马前行,殷释的长麾被风吹动,他一手执缰,一手护住怀里的黄鹂儿,穿过这整齐的战阵,坚定不移地向着一个方向行进。
象是个赌徒,此刻站在赌桌前,以生命为注,等待着结局的到来。
黄鹂儿闭起眼睛,不敢看殷释会将她带往何方。
耳边马蹄得得,还有殷释沉稳的呼吸声。
黄鹂儿的手和这夜风一样冷,冷得快要抱不紧他。
这一路十分漫长,战马终于停下的时候,黄鹂儿久久地伏在殷释胸前,直到他轻声催促:“我们到了,鹂儿。”
黄鹂儿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不期然看见眼前这条熟悉的道路。
不远的路的尽处,便是她与殷释开始的地方。
悬云山下五万大军列队以陈,卫帝殷释携仪贵妃娘娘以及数十位精干侍卫,打马直上山顶。
山顶尽高处,被天雷震坍的望天阙边,高高竖起了一面白色玉璧。
黄鹂儿呆在龙陂阁里的时候不爱穿繁复宫装,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一件简单的素色长裙,山顶风大,把她的长裙吹成一朵盛放的莲花。
静静看了看这面玉璧,黄鹂儿握了握一直牵着她的殷释的手,看向此刻喜怒不明的卫帝,对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殷释的眼睛眯了眯,嘴唇也动了动:“鹂儿,你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黄鹂儿点点头:“知道。”
“那你……”
殷释顿了顿,“怨我不怨?”
黄鹂儿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有一点怨……”
殷释挑眉:“只有一点?”
黄鹂儿笑着,落下一滴眼泪:“只有一点!”
殷释轻抚过她掌心的伤疤:“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这里,那个时候,你穿了件红裙子,很美。”
黄鹂儿碧绿色的眼眸里柔光流转,她又轻轻地笑了笑:“释,答应我,永远不要把莺莺接回京城来,让她留在碧莲峰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好吗?”
殷释点头:“我答应你。”
黄鹂儿看着殷释,仿佛还想说什么,终于只是笑了笑,从他掌心抽回手来,缓慢坚定地向着玉璧走去。
“鹂儿!”
殷释唤住她,“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
黄鹂儿回过头象初见时那样半侧着身,露出与石台一般洁白的脸颊。
她轻轻摇了摇头,长发随风飘扬,在火光中四散飞舞,碧绿色的两道视线,还是那样让殷释沉溺、不能呼吸。
黄鹂儿的脚步,在距离玉璧只有几步的地方停住,她有些吃惊地看着从玉璧之后转出来的一个人。
延已大师赵执戈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这里,她一手低垂,另一手曲肘,竟然报着一只襁褓。
襁褓中的孩子低声咿呀,她低头朝孩子笑笑,又抬起脸来看向黄鹂儿。
“大,大师……这孩子……”
赵执戈的视线越过黄鹂儿看向不远处的殷释:“我一直以为你心硬如铁,没想到,多少还留着一些悲悯之意。
看在这孩子的份上,我就再助你最后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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