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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吧,打死我你能开心,你把我打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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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她真的欠揍,但是我没有合适的理由不是么?你不高兴了就打女人,那我跟我爹有什么分别?我总得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才行
既然醒了,我就准备去看看康敏,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回事,我把要去干什么跟米娜说了。
"你去吧,不要打架。
"她这么说,我真的很想回一句‘你管不着’,但是算了,我现在压根懒得跟她生气——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去斜对面找康敏聊天——其实我就是找茬去的,我想揍那个疙瘩小子一顿,你特么算老几你逼我说了俩句话,听我说俩句话不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吗?特别是你还带着康敏——就是你小子当年逼着康敏跟你生关系,然后她就跑来找我给我惹麻烦是吗?挨打的时候夹紧了就行
但是其实我过去以后就现没那个可能了——康敏拿胳膊紧紧夹着那个小子,她是懂我的,知道我要干嘛,就做出这么个姿态,那个意思是‘你要是打他我就跟你拼命’,所以我看到的时候愣了一下——
"就爱到这个地步?"我问康敏。
"不关你的事!
"她莫名其妙地说。
"行吧最近忙啥呢?除了浪费大量套子"
我跟康敏也没啥好说的,说实话,她已经成为久远的过去,成为了我心里结痂的伤疤,我之所以这么眼巴巴地跑过来跟她说话,主要还是想看看那个男人的成色——照我看很一般,也不知道康敏跟他说啥了,我酸言冷语地一直在那喷粪,这男的低着头就当没听见,甚至开始看窗外,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总觉得但凡回老家,但凡去学校,我就基因觉醒想跟人搞事情,然而没有一个人搭理我,别人都把我看作一个不必要的麻烦,甚至米娜都是——我那时候觉得,其实米娜跟这些外人也没什么俩样,说实话,她也觉得我很麻烦,觉得我尾大不掉,觉得我画蛇添足,是她生活里没有办法的那种麻烦,恰似她是我的麻烦一样。
我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但是我和她同时成为了对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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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
我回来又躺回米娜腿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康敏跟我说的这句话,不关我的事?的确,她们都是这样的,不论我跟她们生了什么,不论给她们造成了什么痛苦,不论我们的关系有多长时间——康敏可比米娜时间长得多——她们最后都会是这种态度:不关你的事,跟你没关系,你死得远一点吧拜托
贞操?忠诚?几年的时间?这都是屁你懂吧,这都是屁,对别人来说非常无所谓,只是你自己犯贱把它们看得很重罢了。
康敏现在夹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狗东西,米娜,我打赌,将来我们分手了她也会夹这么一个玩意,你懂我意思吧,过去、未来都不重要,她们只在意现在夹着的是个什么东西——康敏没出息,夹了一个丑八怪,米娜稍微挑剔一点,夹了一个我,但是我跟那个丑八怪男的是一个档次,是终将被人遗忘的那个档次——女人啊,她们没有记性的。
那次回老家我先需要办的事就是补身份证(原先的当网管时候喝多丢了),那时候我那个高中同学叫程静的还没有在所里上班,我补身份证还得亲自跑回老家去。
我这个人没有几张照片传世的,那时候拍了一张,那可能是我这辈子见的最多的自己的照片了,那时候我非常英俊,而且英姿勃,起码看上去是那个样子,内心其实觉得自己多少有点活腻了我不知道你们,我反正是跟一个女人相处太久就有活腻了的感觉,我连生气都懒得跟米娜生,觉得跟她没什么好说的,她把我束缚在人生的港湾里,但是说到底她也并不了解我,她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琢磨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互相不了解,相处了一俩年的时候总算是了解一些了,然后时间继续下去,生活继续下去,大家就又互相不了解了也不能这么说,我是了解她的,但是她不了解我,她不知道我的很多想法,而且我觉得也没必要跟她说,因为我处理不了的事,她更不行,徒增烦恼罢了。
那时候我爷爷已经死了,我爹在离家三十里的一个镇子上做生意,我也就没回家直接去了外婆那个村子,那个村子还有我的三个舅舅——我去了住在二舅家,因为他也是酒蒙子,那几天他下套在山上抓了一些野鸡野兔(别学,我不知道现在抓这些东西犯不犯法,但是我知道有一哥们儿掏鸟窝掏到珍稀野生动物被判了十几年,你们别搞这种事情),每天白天二舅下地干活,晚上回来就给我做野味,然后俩个人喝一泡大酒。
我是那样的,不喝酒的话也就一般,没米娜的话也就不想,但是喝了酒又有米娜我就要干那个事情,因为走的时候没考虑到所以没有买套子,外婆那个村子那时候还没有小卖部卫生所,所以我都是没有措施瞎玩,玩一会儿不射就主动结束了——我以为这样也问题不大,毕竟我没有打出去子弹何来中靶一说呢?其实不是的,你不开枪也有走火的可能,因此上我给自己埋了个雷——我二舅因为有米娜,把他给我表弟准备的结婚用的新被褥拿出来给我用,然后我就在这最崭新的被褥里做了最糊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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