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
我说着,把手里拎着的食物放在桌子上。
她并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招呼我,只是点了根烟,开始翻找烟灰缸。
这样反倒又让我觉得安心起来,我们之间有些熟稔入微的惯性,竟然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逝,算是难得。
然后她去厨房里烧水煮茶,我趁着这间隙环顾四周。
屋子里空空荡荡的,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并不像是一个寻常女孩的家。
仅有的一只小书柜上并没有搁置什么书,只有一些旧照。
大多是当时在咖啡馆里时,几位相熟的摄影师客人照下的,有一张她怀抱着木耳的照片,那时木耳还是只精瘦的小猫,除了微微从不信任其他任何人,提防着盯着镜头,倒是我记忆里它向来的表情。
“我很久没有见过木耳了,它一定已经把我忘了。”
她一会儿端着两杯暖烘烘的茶走出来。
我才想起来她并不知道木耳的事情,她故意离得咖啡馆远远的,于是我也把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你又去文身了?”
我扯开话题问她。
“嗯。”
她也没有接着话茬儿往下说,只是自顾自从沙发边拿出一小罐消炎药膏来涂抹。
我挨着她坐下,接过她的药膏来,帮她涂锁骨旁边她自己看不到的位置。
她做了一个肩膀的半甲,图案里有许多蘑菇,这会儿还只是用细黑线勾勒的轮廓,之后还得下大功夫才能完成。
“又遇见难过的事情么?”
我问。
“只是觉得好看,不是么。
所有的蘑菇都是致幻剂。”
她轻描淡写地说,我知道这会儿她还不想倾诉,便也不再说下去。
隔了一会儿,她说饿了,也想不起来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问我要不要一块儿出去吃点东西。
我看看窗外,外面的雨水没有要停歇下来的样子,我们都懒得走出去沾染一身潮意,我说不如就在家里做些简单的吧。
厨房的桌子上放着些没有来得及洗掉的碗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剩下的菜,锅子里的汤看起来也是反复加热过的样子,几个泡过咖啡的杯子堆在水池里。
她过去见不得这些,咖啡馆里大大小小的琐事全靠她盯着,水池里放着杯子她一定会立刻洗掉以后用软布擦干,连水渍都无法忍受,现在倒仿佛终于对一切都不再在意。
我耐心地站在灶台边等水烧开,把馄饨放进去,等水再次烧开,在滚水泛着白色泡沫要漫出来之前,再加一杯冷水进去。
这些动作做起来,几乎不用脑子,心里也是平平静静的。
这期间还用酱油和麻油做了汤底,撕了些虾皮和紫菜,又从冰箱里找出几根快蔫了的小葱来,切碎了撒进去,算是做得地道。
这样等到馄饨热气腾腾地出锅时,我唤着微微的名字,她没有反应。
我走出厨房看看,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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