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去怀柔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这是我与阿乔在北京最后一次出行,其实也是第一次和惟一一次。
我们把冬天远远地甩在身后,像是驾车逃离世界末日的场景,高速公路两旁皆是北方夏天的风景。
强烈的阳光在柏油路面上反光,远远望去像是一道道水洼。
我们一路放着喜欢的音乐,有时他把车窗摇开抽根烟,也递来给我抽一口。
半个小时后,我们开进一整片乌云。
刚才的太阳转瞬不见,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不得不立刻把雨刷打到最快,才勉强看见几百米开外打了双跳灯的前车。
我初初有些害怕,却又很快在瓢泼里找到一种久违的无畏感。
这就像是在无数个黎明之前我们陪伴着屏幕里的人类与僵尸厮杀,末日感死死抓住我们,大致就是眼前的场景。
雨水把一切都隔开,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其他世界。
这样反倒让我觉得安心起来,甚至暗暗希望眼前的一切持续下去。
我失去控制地踩着油门,仿佛雨幕的更深处正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
“你能开得慢些么?”
他说得有些迟疑,甚至抓紧一旁的扶手。
“我能控制得住。”
我冷冷回他,赌气般地并没有松开油门,其实死又如何。
“非得那么固执么?”
他气恼起来。
谁又不是呢,我心想。
前一个晚上我坐在他的对面,就在我要张开嘴巴、鼓起鼻翼的时候,他失去了耐心,大声对我呵斥说:“不许哭,他妈的动不动就哭,我最烦看到你哭!”
于是我半途收回眼泪。
再往四周看看,触手可及之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早就都已经在之前的无数次争吵中被敲光了,房间的每扇门在被反复摔过以后,所有的门锁都掉了螺丝。
浑身都疼,骨头也疼。
在我们的世界里,全部都是误解和词不达意,却又偏偏想要费尽力气去说话。
去说,原来是这样的。
去说,我并非像你所想像的那样在思考。
去说,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往艰难险阻里一路滑过去,终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毫无意义的反复争吵中,我的语言表达系统早就毁坏,我从书里翻到那句话,“现在需要的是忍耐。
抛掉话语,话语都会变成石子。”
我总算是受够了自己的幼稚。
太疼了,骨头、心脏。
人与人的近距离相处太痛苦,我们也开始质疑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相互交流这样的东西,也没有心灵相通,人人都陷在深深的孤独里。
我只能用指甲死死掐住胳膊,好像痛感真的可以扼紧我的脖子一样。
不要再解释到底我在说什么,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讨厌什么,我喜欢什么,毫无意义。
我有些明白为什么四处撞壁,大概是因为在孤独的绝境里想要贴近心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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