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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手支起脑袋,抬头仰望着星子越来越多的天空,阿娇不禁想起了另一个时空,恍然间觉得,那似乎是一场梦,梦里她挣扎过,痛苦过,现在想来却是那么遥远。
或许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事情,她甚至已经很少再记起乔雨这二个字。
刘彻来时,见到的便是阿娇仰望夜空的样子,眼神里闪过莫名的眷念,这时的阿娇神色竟然是这般的柔和温淳:“阿娇,在想什么呢?”
阿娇笑笑,她不再疏远刘彻,并不代表她心里就能接受这个人,就能把这个人当成自己的夫。
刘彻见天的忙,却常常大晚上赶到这里,然后清早又赶去上朝,有时候阿娇看了都觉得累得慌,刘彻却是日复一日的,除非太晚否则是必到长门的。
刘彻似乎想用这种举动安抚各自的伤口,看起来的确有些效果,他们已经回不到那种相谈甚欢的时候了,他不再是彘儿,她也不是阿娇,仅此而已。
“民间有个传说,每个人死后都会变成天上的星宿,我在想,哪一颗是母后,哪一个是父亲,而以后我们又会变成天空中的哪一颗星辰,挂在夜空的哪个地方。”
刘彻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轻轻盖在阿娇肩头,手拂过阿娇的发丝,柔软一如柳丝一般,光泽却似是珍珠般柔润,这是他的阿娇,虽然隔得远了些,但能日日相见,也是很好的:“阿娇姐,你是否又有孕了?”
阿娇不睁大双眼看着刘彻,她不明白明明交待过他们,不能告诉任何人,刘彻却还是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顾轻尘今日说漏了嘴,阿娇,如果顾轻尘今天不说漏,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告诉我呢,难道阿娇竟然不相信我能保护自己的孩子么。”
阿娇的这一举动,不可避免的让刘彻略感到有些难过,却似乎因为已经习惯了阿娇的疏离,虽然痛,却已经不是那般难以面对了。
阿娇低下头,刘彻是孩子的父亲,自然是有资格知道孩子的存在,只是若是让刘彻知道了,只怕又是兴师动众,她实在不能再一次经历那样的痛楚:“彻儿,我……”
“阿娇,不要说,你的心思我或许能猜着些,前车有鉴,再也不会重导覆辙。”
既然阿娇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只想安安静静生下这个孩子,他必也护这孩子周全。
忽然一阵清醇的香气飘了过来,夹着淡淡的花香,有酒的醉人,有春的醉心。
原来是朱敏捧着一小坛子走了过来,脸上扬着红润的笑脸,人还未到,声音便已经在整个长门殿里回荡了起来:“姐姐,去年我们酿的酒好了,真香呢。”
没想到刘彻今天来得这么早,阿娇本来是准备和朱敏一起喝酒的,可是刘彻来了,阿娇的眉头忍不住就了起来,今天似乎不适合喝酒:“敏敏,我们不喝酒了吧。”
刘彻却是反应过来,酒淡淡的香味飘散开时,刘彻也忍不住细细的闻起来:“阿娇,为什么不喝,不喝多了,喝一点点就是了。”
阿娇只好点头说了声好,让柯静去准备一下,顺便让朱敏把酒拿给刘彻。
刘彻接过朱敏手里的坛子,顺带扫了朱敏一眼,比起待诏在金马门的朱希,这个孩子像是永远长不大,那么天真爽直。
揭开坛子上的泥封,更浓的香气随着泥封的开启,随风飘散在轻缓的晚风里:“这是什么酒,倒真是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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