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的一个开满桐花的日子里,传来了帝后大婚的讯息,而阿娇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桐花巷深处拾桐花,就如同捡拾着自己满腹零乱的心事。
吕芳见平时里总是灿如春花的笑脸,听到自己说到帝后大婚时,忽然转成阴沉,心里知道自己肯定说错了什么,怔怔地站在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在吕芳眼里阿娇一直都是很淡泊的,很少在乎什么,见天的高高兴兴,碰上谁都是乐乐呵呵地,不过几个月便和邻里们处得极亲近。
吕芳总觉得这个对谁都笑语嫣然的小姐很神秘,从来不和别人提及过去,当有人问起她的家人时,总是轻轻笑笑就带过了。
明明一身娇气,明明是朱门大户家的小姐,却偏偏总是一身棉布衣裙,颜色也是再素净不过。
“吕嫂子,你说皇帝、皇后会幸福美满么?”
阿娇没来由的问题让吕芳怔滞,小姐刚刚该不会就是在想着这事儿吧,皇帝、皇后过得好不好,与她们这些小民又有什么干系呢。
小姐也想得太多了些:“自然会的,陛下不是许诺过‘金屋藏娇’么,皇后娘娘那时就已经是天下最完满的女人了,怎么会不幸福呢。”
阿娇将满满一捧桐花放入身后的篮子里,莫名其妙地感到一孟心痛,阿娇捂紧胸口,脸色有些苍白,脑子里仿佛有一种极为悲怆的情绪挥之不去,她感觉得到却不知道为什么:“吕嫂子,男人的承诺,有多少是可以相信的呢?”
吕芳略微想了想,点头同意了阿娇的话,男人的话有多少可信,宠着你的时候说的什么都是真的,要是哪天打算抽身了,所有的真话都会瞬间变成假的:“小姐说的是啊,男人的承诺大多都是水中月、镜中花,经不起任何推敲,稍一有些风吹草动的,就碎成一地了。”
阿娇感到胸口更加疼了,想扶着油桐树缓缓地站起身来,却是满脸的冷汗如雨水一般往下落。
阿娇想叫吕芳来扶她,却是张了半天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忽地一阵剧痛袭来,阿娇顺着油桐树干,身子软软地摔入了一地的桐花丛中。
恍惚中那些柔软的花朵都仿佛是一只只清透的眼睛,温婉而娇媚地瞧着她,像铺成了一张熟悉的脸……
吕芳看阿娇倒在地上,这才发现了阿娇不对劲,赶忙上前扶倒在地上的阿娇,却发现阿娇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吕嫂子……快……快去请……大夫。”
阿娇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来。
阿娇虽然感觉到痛,脑子却是愈发清楚了,她有些意外,这身子一向是吃什么都香,连风寒感冒也很少沾上身,为什么脑袋和心会一阵一阵疼得这么厉害呢,难道说历史上的阿娇是死于心脏病或者其它病症。
阿娇在心里叹到,历史真是害死人,司马迁明明是经过历史的,却写得语焉不详。
阿娇却没想到,自己的历史连一半都没学到,也就堪堪知道《史记》是司马迁写的,而司马迁是汉朝人,其它的也就一概不知了。
吕芳本想自己扶着阿娇一路回到栖梧斋去,却没想到自己压根扶不起阿娇,勉强扶着阿娇走出几步,发现阿娇现在根本连动都动不了,这不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而她向来也不是个力气大的,只好把阿娇扶到台阶上坐下。
待她细细地察看了阿娇的模样,才不由得着急了起来,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救救我家小姐,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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