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它还在和朱安调情,“我可没你会弄,你的嘴——真漂亮——”
我看见朱安的唇轻轻圈住了它,那纯澈的唇,那淡红的颜色——我说的话都轻飘了,朱安的唇齿在弄那活儿时真的格外迷人,真给人种“倚红偎翠,醉生梦死”
之感,我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秀气的鼻,看着唇边若有似无的洼痕,——真动情!
可,再看看朱安娇然呵护的“小弟弟”
——我咬着唇无不忧虑地望向小让,他闭着眼脑袋仰躺在靠背上,眉头轻皱,这模样真不象享受。
他的小尾巴依然疲软。
朱安真的竭尽所能,你想,我看一眼这样的情景,心都要动一下,可,小让同志正包裹在***里为什么一点儿也没起色呢?
我真忧郁上了,“小让,”
我第一次这样轻轻地喊他,手抚上他的额,他睁开眼看向我,“看,没用吧,”
他的眼睛里已经快接近伤痛了,我这时才是真正感觉到可怕:这次真大条了!
!
我一下坐起身,”
让她试试!”
朱安早已松开嘴正用纸巾揩嘴,“行!”
很爽快的让开位置,那个一直坐在对面沙发的女孩儿却没起身,她摇摇头,“没用的,我弄也没用,朱安这么好的技术——”
“不是,他说不定对男的没感觉,对女的就不一样,你试试,”
“得!”
女孩儿也走了过来,把长发拨开一边露出如羊脂洁白的颈项,她的唇也很干净,这样一个角度看去,五官真精致的如画上去的。
我已经握上了小让的手。
感觉咱俩现在就象一对休戚与共的患难同胞,争取看到最后一点曙光让他重生!
可惜,真没用,是真没用,这样的美女,这样的温柔,这样娇滴滴的嘴,你唤不起他的雄风!
我额头都冒汗了,握着小让的手紧紧的,我真想抱着他大哭,“你以后生不了儿子了怎么办?!
我真让你断子绝孙了!
!”
沮丧地送走了朱安他们。
小让一直闭着眼那样仰靠在沙发上,裤子还敞着,还有那始终没动静的小弟弟——
我走过去跪在沙发上突然抱住了他的头,“对不起,”
我是诚心道歉的,他这样,我算真信了,男人如果真到了这个地步,该是如何的痛苦,他在我怀里动也不动,我叹了口气,松开他,走下来在他面前蹲下准备给他整理好裤子,当我摸上他的小尾巴时,真有些“恨铁不成钢”
之感,就稍微狠狠捏了下它,谁知,它竟然小小跳动了下,胡小让也叫出来,“你干嘛!
它是肉长的,会疼!”
小让同志已经很大的火气了,我却仿佛看到了点希望,握着它,“要不,我试试?”
不容小让回答,我的手已经下下撸起来,有时稍微用指甲碰碰,它还是没多大起色,这下,咱一心要豁出去了,不管了,一定要让它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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