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玄偷偷走到顾逸怀身后狠狠拍了一掌,却没想到顾逸怀的条件反射就是狠狠拧了叶惊玄的手,回身一看是叶惊玄才慌忙放开了道:“你怎么站在我身后,瞧瞧,以前就说过你别在人身后下黑手,这下好了吧,我看看没伤着你吧。”
叶惊玄故意逼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说:“表兄,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姨母去。”
只见顾逸怀一脸心疼,连忙让人去取药,叶惊玄看了心想,这些哥哥疼着她,倒全是真真的,瞧眼睛就知道,眼睛是永远不会骗人的。
顾逸怀这边拉着叶惊玄细细的的手腕一瞧,上面果然是一圈儿青痕,懊恼地道:“唉呀,真不该这么用力,我该想到的,除了你谁还这么大胆儿敢在我身后动手脚。”
顾至臻和顾惟安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只见顾至臻双眉紧敛,似乎带了些怒气,顾惟安看了眼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他们家妹子受了伤,这顾至臻生个什么气?
顾惟安看到了叶惊玄手上的伤,也忍不住责备自家的兄长:“哥,你手也太狠了,你看这手青得,让惊玄都疼得哭了,要是让惊涛知道了,少不得要心疼死。”
“可不能让那家伙知道,标准的疯子,要是知道我把惊玄掐伤了,非拿刀来砍我不可。”
顾至臻忽然伸了手过来,袖子上面出来的是一只如玉的手和一只瓷白小瓶:“拿这个擦吧!”
叶惊玄看着那光洁如玉的小瓶,抬眼看着顾至臻有几分意外,此刻她在顾至臻眼里看到了那么些疼惜,顾惟安和顾逸怀的疼惜,那是因着小时候的情份,因着血肉亲缘。
可顾至臻为哪般,别真是…她可承受不起。
叶惊玄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允许想象,不允许实践,心可以乱跳,脑子里却不能乱想,可现在,真就不由得乱想开了。
叶惊玄的手本来也没多疼,只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子皮质最细嫩,一掐哪有不青的道理,顾至臻的药看来也极好,一擦下去凉凉的,也就连那点青痕也消退了许多。
叶惊玄坐在石凳上才想起,顾至臻似乎是来找她的,于是便笑眯眯地问了句:“九殿下,可是找我有什么事么?”
顾至臻似乎脑子里还留着刚才那张似带着露珠的小脸,双眼含雨带云地瞧着他,这一瞬却又是灿笑着了,还有些转不过来的味道:“听逸怀、惟安说你好喝茶,昨天在向晚亭喝了茶,喝过的都说好,便想着今日邀你一同去品尝。
且叶姑娘已经几年没来京城了,也好让你两位哥哥,带你四处走走,整天闷在王府里,那天我在姚府遇着你二哥,他说没时间陪伴你,还担心闷着你了。”
叶惊玄听了半天,其实很想说一句,刚才所说的所有的话里,应该没有一件事需要他在王府里专程等着。
可是叶惊玄看了顾至臻那双眼,忍不住就把话咽了回去,而且咽回去了才觉得太正确了,眼前的人好歹是皇子,那样的话说了,该把人得罪死了。
顾惟安也点头,他们也一直忙着,王爷的儿子并不是这么好当的,每日除了进宫去读书,还得去练骑射,一直也没机会陪同叶惊玄出去逛逛:“惊玄,今儿天气好,趁着时间还早着,我们带你去四周转转,然后上向晚亭喝茶去。”
叶惊玄看这几个人都已经做了决定,也就随着点头,她倒是在王府里真待得闷了,这要是在平城早就像匹野马一样,走没影儿了,哪需要养这么多天伤!
京城的街道其实和多年前没有什么区别,主街道依旧处处透着皇家气派,酒旗林立之中飘出来的是许多异域来的美酒杂揉在一起的复合香气,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各自安于生计。
“咦,瞧前头在做什么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