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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就是要看你洗。
“又不是没见过,快去,”
他轻挑了下下巴,像安抚自己心爱的女儿。
这样一个冷稳的人,行如此乖张放荡之事也自是拿捏有度般,不急不躁,
子羞怎么玩得过他?你这会儿犟是犟不赢他的,最叫子羞担心的是,他老婆虽现还在楼下泡温泉,可总会上来的,这没见他的人……他不怕丑,子羞却怕得要死!
子羞死了念头,只有想着赶紧儿称了他的意叫他早些走,
转身走进浴室,要关门,听见身后他的低笑,知道这也是脱裤子放屁,为关门不关门又纠缠一阵儿又耗去些时间,手,还是放下了,
背对着他,子羞慢慢脱去了衣裳,你说她怎会有勾引他的心?她本就是个缓性子,叫她像扒皮如莽夫般脱衣裳她也不会呀!
好肤脂,好身子,
纤腰上发尾弯弯,快到屁股缝儿,臀型十分漂亮,一个心型儿,多么少女,
却,该肥肥,该瘦瘦,隐隐看着那前方的两团儿,自是娇挺如画……
子羞入了水,始终背对着他,长发一尾搭在浴缸边缘,软脂玉肤浸在水里,水波荡漾,人心,也跟着荡漾……
他始终右腿压在左腿上,一手手肘支在小沙发把手,似捂住口鼻,眼神,却凝望着她,
突然又听见敲门声儿,子羞一惊!
回头看他……啧啧,那真是羞惶涟涟,要把男人的心肺都抠出来呀!
他却没动,只是掩住口鼻的手轻轻压了压,显出唇,轻轻地口型,“说话,”
子羞只得听话,“谁?”
“我,子羞,他们送上来一些山竹,给你尝尝。”
“我已经睡了,算了。”
“好,那你休息,我明早来叫你。”
常治走了。
却,这边,看见他起身慢慢向浴室走来,一边还脱去了军装外套丢到床上,卷起了袖子,轻笑着走过来蹲在浴缸边,双手先放在她的肩头,撩开长发,低下头亲亲地咬,“他倒是你的忠仆,”
子羞被他咬的痒痒的,身子直缩,他却一把穿过她下腋双手直接罩上那两团肉,人跪在了她浴缸旁,也不顾身上沾上了水,重重地吻她的颈脖,子羞重喘着气,却也眉头深锁自是又娇又急,“你老婆就在隔壁,”
“在隔壁又不会进来,再说,她泡到十一点才会上来,”
呢喃着一寸都不放过她的颈脖肌肤,最后到耳垂,细细一咬,轻轻地笑,子羞一哼,
同时一手已经伸进水里,先抚摸她的大腿,如丝如缎,插入其中,……水里,手、腿、毛,滟漾不分……
子羞本是个经不起撩拨的,一来二去已经是软的像肉泥,他一把将她抱起水淋淋就那样走回到床边,还在不住地吻,边脱去了衣裳,
“你十一点前必须走,”
她始终微蹙着眉头,娇急娇急的,她算记住了这个点儿,
“嗯,走,……”
他却埋进了她的身体里,享受这撩人心魄的温柔乡……
☆、127
这兄弟俩在她身上都像讨债鬼,往死里要。
女人的哼叫,男人的低笑,被单被揉搡地像天边一朵绸云。
“快十一点了,”
她就记着这个点呢,
他趴在她身上,命根儿还被温湿地包围着,十指与她的十指纠缠,咬她染着湿汗的颈背,低笑,“你又知道,”
哪晓得这货一手挣脱开他的五指指了指浴室,“我看得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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