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候敏之在她跟前,可能此时她气势还能再次横行,可惜,两个陌生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诡异霸道行径”
,虽然打着深深的“敏之烙印”
,但毕竟陌生,她还是胆怯。
她没做声,显得有些无措,也有些沮丧。
如此这样的蒋大小反而叫逸宜和徐学觉着好怜惜……这女孩儿怎么被敏之宠不出坏性子来呢?要说一块墨玉,好环境里它养得更娇,坏环境里它养得更败,她呢,怜弱一坨,任你玩盘,却没个变质。
不是说她没性格,而是“太有性格”
,“本持自我”
得都太顽固了……
逸宜两手放腿上手指头交缠,“大小,敏之不行了。”
“啥?”
她这一声显得格外可爱,
徐学扭开迎春酒,给她倒了半杯递给她,“敏之不举了。”
蒋大小好像梦游般接过杯子又塞嘴边嘴巴就含着杯口,显然震惊得好似她自己都麻木了……
“大小,从北饭回来后敏之就开始发高烧,一直不退,下身晶冷,后来烧退了,那里,那里就软成泥……敏之已经丢了大半条命了。”
大小还含着杯口呢,“带我去看看。”
扭头就要走,逸宜徐学没想她会惊吓到这种程度,又有些慌了,逼狠了?
“大小大小,”
逸宜拉住她,“这次真不是敏之在设计你,他那样了,我们说把你抢过来给他,给他弄弄,他发火得都吐血了……”
“我知道,他这样是我害的。”
大小还是恍恍惚惚,哎呀,把两人真急上了,怎么越说越错!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说你害他……敏之,敏之他太苦了,你对他好点儿。”
这是徐学说的。
很难想象徐学会说出这样“哀求”
的话,也很难想象逸宜这样“面善心冷”
的人会抓住她的胳膊也流露出“哀求”
……
蒋大小不认得他们,但是即使他们不这样“哀求”
光只听“不举”
,你知道妮子就已“承受得好苦”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明明是他们在不停欺负我呀,怎么倒似我欠了他们还不完似的……
有苦有怨,可毕竟得面对!
大小被领着走出体育馆,逸宜为她抱着箱子在前,徐学为她提着酒瓶在后,她走在中间……小野鸡基本上已经实现:无论在哪个疯狂的阵营,她都有了“女王”
的“地位及口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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