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完事儿了吗?”
怎么比我自己出效果图还兴奋。
“有BUG,调好了明天还得拿单位刻盘,周末陪我去买个刻录机……周末能回来吗?”
“看情况,没有工程故障写个总结三四天就回来了。”
“明天几点走啊?”
“正点儿上班,几点走看领导意思呗。”
我打个呵欠,“去的里面就我一个女的,真看得起我。”
“不去不行吗?这几天可热了。”
“反正也不是用我去搬砖当力工,顶天儿就早晚去转转,一般没啥事儿,有事儿我们几个去也不顶用。”
“带点儿解暑药,别像去年似的动不动休克了。”
“是晕倒~~而且就一次,哪儿动不动了。”
我觉得我是那种藤类植物,看着弱,其实非常有韧性,中暑只是个别现象。
再说这才5月末,现在就吃解暑药到伏天还活不活了。
翻了两个身没睡着,季风发来条信息:你不是爱写文章吗,要不还是换个编辑的工作吧。
我可以称之为事业的东西刚起步,又换?没睡觉说什么梦话?等乾坤倒转吧!
“死心眼儿!
!
!
!
!
!
!
!
!”
“你打一万个叹号我也不换。”
我要不死心眼儿能把初吻留给他?
好半天,他回了我满屏黑杠,细一看是密麻麻的叹号,他不会真打了一万个吧,我一条短信好像接不了那么多字符。
耐着性子数了半行,头昏眼花,没数明白,迷糊过去了。
一大早惨遭狼人强吻,窒息而醒。
“你干什么呀……”
我还没太清醒,推也像就。
狼人在我颈间闻着嗅着,淘气地啄我,笑声从鼻子里钻出来,有清凉凉的薄荷牙膏味,我请他优雅点儿滚开,他一撒癔症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赶跑了全部嗑睡虫,我坐着瞪他,“季风你明儿趁早把我们家钥匙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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