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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落辰也是一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人捂的呼吸困难,夜色太沉,阮落辰看不清来者的面容,但本能的反应就是:糟糕!
难不成是家里进了贼!
阮落辰用力去掰“他”
的手指,可不料越掰越紧,就这样僵持了会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阮落辰断然松了手,任由“他”
捂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见他不挣扎了,魏玲珑也有些呆愣,随后…也猛然间松了手,忙道:“我…你…你没事吧?”
阮落辰被她刚才那一阵子弄的一时喘不过气,狠狠地咳嗽起来。
魏玲珑一见他这样顿时懊恼不已,恨不得马上打自己个二十大板,不过言归正传,魏玲珑还是一路小跑着想去倒水,谁知刚迈开步子,自己的手就被阮落辰死死的拉住了。
“别动。”
阮落辰声音有些暗哑。
“你不是…”
魏玲珑看着他咳的厉害,语气也有些着急。
阮落辰没说话,把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然后摇头表示他不需要喝水,只是示意她坐下。
魏玲珑也不敢再动,立刻老老实实的坐了,等阮落辰稍稍好了些,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问的本是阮落辰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只不过有些不和时宜,所以听在阮落辰耳朵里…
阮落辰有些哭笑不得,反问道:“你还问我?”
说着,目光落在了魏玲珑的手上。
魏玲珑一听,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时即羞愧又懊恼,脸被烧的通红,不过还好是夜里,她不必担心被阮落辰看了去。
“你刚刚怎么不用力推开我呢?害得你受这些苦,我实在该回去悬梁刺股,好生忏悔一番。”
“……”
阮落辰突然觉得,魏玲珑还是去儒品堂去的太少了!
!
真的是太少了!
!
!
“知道是你,叫我如何推开?”
阮落辰声音里透着些倦意,看来今日当真受了不少苦。
魏玲珑瞪大眼睛,疑惑的盯着阮落辰。
见她不解,阮落辰轻叹口气,道:“女子的手和男子的手,我还分得清。”
魏玲珑默然点点头,有些犹豫该不该说今日之事。
说了,她怕阮落辰累着自己,不说,又怕中了陆远轲的诡计…一时竟拿不定主意。
正犹豫不决间,她听阮落辰清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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