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有你这个干儿子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
自豪回来后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了我,当时我正在涛哥家的院子里独自吹箫。
自豪夺过我手中的箫,别吹了,我有事和你讲。
自豪说到酒桌上的趣事是还眉飞色舞,说到我父亲认她作干儿子时,语气一下子缓了下来,面带愧色,事先没跟你商量,亮哥,你不会生气吧?我哈哈大笑,又夺回我的箫,吹了几下,说,这是你和我父亲之间的事,为什么要跟我商量呢?
好兄弟,你能这样跟我说我已经很高兴了。
这下你我可真成了难兄难弟了!
以后啊,要是我父亲要我干什么事我一定拉你去当殉葬品!
哈哈。
当晚,自豪没有再回去,和我在涛哥家睡了一晚。
这几天我父亲乐不可支的,当然,白白捡了一个状元儿子能不高兴吗?
该说说我的大学了。
我的大学在西域。
西域,一个忧伤的名字。
我之所以选择那所大学,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它在西域,二是因为涛哥也在那座城市。
我们是在开学前半个月动身去大学的,我们并没有打算直接去大学,我们想一路游玩过去。
常曼最高兴了,这个主意真的很不错,直接去学校多没意思啊!
我们的父母把我们送到了火车站。
我拒绝了父亲的护送。
我说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说我们又不是直接去学校。
我说我又不是一个人。
可我父亲也说。
我父亲说他不相信我是个大人,我父亲说路途那么遥远,我父亲说我们这是第一次出远门。
后来还是父亲的干儿子把他说服的,自豪的金口一开,父亲就同意了。
我父亲抱抱我,又抱抱自豪,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递给自豪,这是干爹的一点心意,你一定得收下。
自豪很顾及我的脸面,坚决不要,虽然我并不在乎,但我还是很佩服自豪的为人处事。
我帮自豪接过钱,自豪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自豪的。
放心吧,爸,我先帮自豪收着,我会给他的。
这时候我注意到几乎快被我遗忘的小荷,我走过去,说,妈,好好照顾爸。
小荷惊讶的表情令我吃惊,她张大了瞳孔,似乎在质疑我刚才说的话。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小荷不断的摇晃着我的手臂。
我只好再说一遍,妈,好好照顾爸。
嗯,小荷使劲的点了点头,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是见不得女人流泪的,于是我转过身,不再看她。
我不得不佩服小荷这样一个女人,作为我的继母,我母亲做不到的事她做到了。
小荷收住了我父亲的心,而我母亲却没有。
我的心是敏感而多情的,最后一眼凝望父母的脸,灿烂的笑容掩饰不住对父母的依恋,从父母的身边出发,我们搭上了西去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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