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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的体温冰冷,但肌肤柔软,握住沈忘州僵硬的指尖时像水流缠绕。
忽然软下去的嗓音仿若撒娇,抵在耳畔,可怜又诱人:“小修士,只有你能帮我,帮帮我呀……你知道怎么做,对么?”
他知道?
他怎么知……
沈忘州一顿,随后害臊到颈侧一片火烧火燎的热,他不受控制地握紧了鲛人的手指,心虚又羞恼地反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怎么能和鲛人……双修呢!
帮司溟是因为司溟对他十足依赖,漂亮可怜又乖顺,他不忍心。
可鲛人……可鲛人救了他,没人心疼又受了伤也很可怜,对待他时也很乖,声音也很好听,软软的态度和鲛人身份的反差更是刺激得他心尖发烫……
沈忘州在一片茫然渴望里艰难地寻找那点儿理智。
心底一个声音满是诱惑地告诉他要知恩图报,另一个声音严肃大喊让他不要心软。
可鲛人真的救了他,也是真的很……诱人。
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话语在嘴唇里几次挣扎,最终败给了一丛丛从阴暗处疯狂滋长的情绪,含糊声音变成一道极低的“那你要听我的”
。
薄唇在黑暗中勾起弧度,像勾引男人吸□□魄的艳鬼,趴在沈忘州的耳朵,语调柔软地呢喃:“你要欺负我么?”
沈忘州浑身一僵。
脑海中理智的那根弦。
“啪——”
地一声。
彻底断裂。
他半跪着撑起上半身,鲛人的脸顺着他脸侧滑落至锁骨,仰头望着沈忘州清晰诱人的下颌线和不停滚动的喉结,黛蓝眼眸愈发幽深,像看着懵懂单纯的猎物,愉悦而纵容。
舌尖从唇畔舔过,饥饿感如影随形。
沈忘州对此一无所知,他掐住鲛人的脖颈向上抬,强迫他在黑暗里看向自己——这在清醒的时候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做的事情,在黑暗的遮掩和鲛人的纵容下,做的尤其强势和理直气壮。
“我要把你欺负哭了。”
他很凶残地表达立场。
“我的眼泪很珍贵——”
鲛人柔软无骨般依在他锁骨上,指腹顺着沈忘州锁骨的末端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滑动,清晰地感受着指腹下的颤栗,细腻的指尖在颈侧轻笑着画了个圈。
少年像被顺毛的坏脾气大猫,喉咙里都发出呼噜声了,还要咬你一口挠你一下,大声喵着让你知道“它才是老大”
。
沈忘州抓住鲛人的手,语气恶劣:“你不要乱动!”
胤淮压下眼底的笑意,抚上沈忘州脸侧,动作暧昧亲昵,嗓音诱成一道湿漉的线:“不动的话……真的会哭呢。”
沈忘州被直白的引诱勾得脸颊通红,手指抖了抖,才重新用力掐住,语气磕绊:“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是我欺负你,你不能要求我!”
这种事情是要靠商量的么。
胤淮鼻尖蹭过凸起的锁骨,滞闷的低笑藏在喉咙里,乖顺地点头。
沈忘州心里一阵满足,但知识储备却贫瘠得他下一步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羞愤地回忆人生中唯有的一次全套经验——与胤淮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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