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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时各自忙乎顾不上半句蜜语,车门一闭狭小空间盖不住动情,都怨彼此克制,却见你我热望,搂紧了,衣物窸窣响,还是身体最不会说谎。
应筵守信,无论正事还是床:事,虎口掐着岑谙的腿弯,双膝抵着后排座底,俯下身挑中了上次承诺过的地儿。
岑谙活了二十八年,头一回尝到这般滋味,脚尖儿翘到头顶,蜷紧又绷直,良久舒了口长长的气,眼尾欢愉的泪水颤悠悠地渗入鬓发:“应筵……”
喉结滚动,应筵毫不嫌弃地咽下,他撑着座椅倾身,把衣衫满是皱痕的beta钳入怀里,想吻他,却见岑谙不自然地别过脸。
“坏东西,自己的反倒介意。”
应筵并不强迫,转而啄走岑谙眼角的湿意,“说一句想我就这么难吗?”
第75章
岑谙还处在迭起的余味中,腿根儿不时抽一下,起伏的胸膛好半天才平缓下来。
他推了推身上的人,小声道:“说了你得嘚瑟上好几天。”
“那就是承认想了。”
应筵将岑谙掉在座底的裤子捡起,甩手朝前面副驾一扔,挤到座位上把拼命蜷着腿的岑谙抱到自己身前侧坐,“想了为什么不说?”
岑谙反问:“你不说是因为不想吗?”
“我说了你就主动来找我么,”
应筵掌着岑谙的大腿外侧拍了拍,“最后还不是我主动来找你。”
也不知道又是谁一见上面就把人扒得剩个纽扣半解的上衣,岑谙抚上应筵的脸庞,想念仍然说不出口,像是一说出来,他就输得一干二净了——如同连这上衣都扒拉下来了。
指腹流连过应筵的耳垂,岑谙扣住应筵的后颈,让人低下头,然后他凑上去触碰应筵的唇,续上那天在家里被打断的吻。
舌尖尝到的味道有点奇怪,岑谙主动完又嫌弃,说:“我想吃巧克力。”
应筵岔腿端坐着,松开箍在岑谙腰上的胳膊:“去拿吧,在前面扶手箱。”
这人故意使坏,岑谙瞪他一眼,扶着椅背以不太雅观的姿势探出上半身去够前座的扶手箱,抓了两颗巧克力,回眼便对上应筵灼灼的目光。
嘴里的奇怪味道被驱散一些,岑谙问:“最近忙什么去了?”
应筵答:“不是跟你们炤耀签了合同么,这几天往俱乐部分店跑了趟,看看换经销商后的进货进度。”
岑谙记起来了,不同于和酒庄的合作,这件事是销售部和客户部在负责的,所以具体的他没那么清楚。
他捏着应筵的下巴,垂眼在对方嘴角印了个吻,检查应筵嘴里的巧克力味儿跟他是不是一样的:“没给我带伴手礼吗?”
“伴手礼没带,带了俱乐部今年出的圣诞曲奇,就长照片里那样,节日还没到呢,让老板夫人先尝鲜。”
应筵勾着嘴笑,“都在后备厢,带了三盒,小宝贝儿和小舅子都有。”
“小宝贝儿是谁?”
“小愉啊,家里还能有谁年纪能比他小的。”
“那宝贝儿呢。”
“这会又改变主意想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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