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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他声音很小,“你醒了吗?”
“没有。”
“啊……”
我闭着眼笑,问他:“江若鱼,你不会是还没睡着吧?”
“不是啊,我…我刚刚睡了一觉,又醒了。”
“哦,”
我说:“想我想得彻夜失眠,还撒谎,是吗?”
江若鱼便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哧哧”
的从电话里传过来,就像月亮的残辉,照得我满心柔软。
“你买到票了吗?”
“应该还没有,买到会有短信。”
“导师会不会提前给你们放假?”
“不会。”
“真的不会吗?”
“嗯。”
那天我一直没挂电话,后来又睡了过去,睡意朦胧之际,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江若鱼的问题,我只记得最后他叽叽咕咕地试探:“阿柏…阿柏?你睡着了吗?”
我哼了哼,隐约听见他说“我真的好想你哦”
,但那声音虚幻地漂浮着,不知是不是我在做梦。
翌日江若鱼便提议除夕前一天晚上他开车到学校接我回家,我肯定不能同意,瑞州和我们大学所在的城市,开车要三个小时。
我万万没想到,江若鱼只是表面妥协,到了除夕前一天,他冷不丁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来了个“惊喜”
,彼时导师正在埋头看资料,我站在打印机旁和另一位研究生师姐商量中午去哪吃饭,校门口的馆子已经关得差不多了。
师姐先看见了他,惊讶道:“诶,我还以为这栋楼就剩我们了,同学,你找谁?”
江若鱼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短羽绒,染了咖色的头发,衬得人干干净净,他没说话,笑着指了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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