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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禾道:“起来,地上凉。”
牟枳楒站起来,时间长了脚有些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文一禾扶住她,牟枳楒回一个微笑。
同样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有着疑问:“一禾?”
牟枳楒这才注意到文一禾身后的男人,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浓眉大眼,有着桀骜不驯的气质。
文一禾就在这局促的楼道里,介绍对方:“秦喻,我高中同学。
牟枳楒,我……牟枳楒。”
文一禾这片刻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给对方介绍牟枳楒的身份。
秦喻礼貌的对牟枳楒一点头,微笑着道:“你好。”
牟枳楒显然有些出乎意料,勉强的笑容,道:“你好。”
牟枳楒的心乱了,半年,这半年有着各种变数,比如在文一禾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在晚上送她回家,那必然不会是普通的关系。
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那个叫秦喻的男人离开。
在那之前,总能听到秦喻低沉浑厚的声音,眼睛一直专注的看着文一禾,偶尔微微一笑。
其实,秦喻还真是有魅力的男人。
三十不到,在一家公司做项目经理,未婚。
这个秦喻也挺有意思,初中高中都和文一禾在一个学校,上初中那会儿,秦喻还挺没存在感,每天上课也不听课,就趴桌子上睡觉,文一禾一开始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同学。
她不注意,会有人让她注意,当时不是讲什么一帮一吗,而文一禾这个学习委员就被去安排去帮助秦喻这个落后份子。
渐渐的,文一禾也发现秦喻这个人其实很聪明,就是不爱学习,像大多数那个年龄的男生一样,对课本都没什么热情。
秦喻就那样每天睡不醒的样子,直到初中毕业。
在这期间,估计文一禾算是唯一和秦喻说得上话的女生了吧。
后来,秦喻就突然变得很沉默,不同于初中时的那种消极,而是一种深沉的情感,每天就是学习,除了偶尔跟文一禾问几个学习上的问题之外,不再多一言。
甚至当别人欺负他时,他也不再像初中时候一样一凳子就把人砸趴下,而只是,淡淡的问,打完了?然后离开。
直到这次相见,文一禾才知道,秦喻的妈妈是在那个时候去世了,临走前,拉着秦喻的手,不舍的道:“小喻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此后秦喻似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秦喻那种不要命的学习状态下,考上一所很好的大学,毕业后,留在那个南方城市,这次因为公司项目回来,又见到文一禾,相处下来,那些压抑多年的情感又渐渐复苏。
秦喻这人虽然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一心的事业,闭口不谈感情,但刚毕业那会还是谈过一个女朋友的,不过这段感情也无疾而终的让人挠头,用秦喻自己的话说就是,莫名其妙的,几个月没联系之后,那女的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自己要结婚了,问他要不要参加她的婚礼。
这问题就来了,秦喻的女朋友都要结婚了,秦喻自己咋就不知道呢?
文一禾就问他:“为什么啊?”
秦喻说:“我怎么知道?”
后来文一禾考虑到秦喻的性格,就问他:“你对人家表白了吗?”
秦喻还挺诧异,道:“这还用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文一禾不顾他抗议的语气,道:“也就说,你什么也没对人说?”
“嗯,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非得诉诸语言吗?她来了我那,我就带她到处去玩;她说想我了我就去她那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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