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只要我可以办到的。”
江彤月看看她脸色,难道是想私奔?
史冰清却将手中的丝绢递给她,道:“能替我交给小玉?”
“啊?”
江彤月一愣,为难道:“男女授受不清,何况他只是个戏子。”
“我求你了,哥哥说国家危难,我不可再这般寻欢玩闹,这次是最后一次,我不能再来看小玉的戏了。”
说完史冰清嘤嘤的哭起来。
江彤月疑惑:“那你为何不自己去?”
“小姐哪有直接去见张生的,江姐姐,你就做我一次红娘,只消让他收了我的丝绢,我便心满意足了。”
这妮子真是入戏太深,而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丫头?恐怕在她眼中,自己不过就是个跟班,江彤月站直身体,并不接那丝绢,道:“我也有个请求,冰清妹妹可答应。”
“何事,你说?”
“让我见见你大哥。”
史冰清一怔,疑惑的看着江彤月,却终是咬咬牙道:“行。”
戏院的后台远没有前台风光,戏服挂得到处皆是,偶尔有脱了戏服只着里衣的戏子经过,看到江彤月,一脸好奇,她狠狠地瞪回去,用袖子遮住大半张脸,冲那戏子道:“白小玉在哪儿?”
白小玉可是个名角儿,试衣间是单独用的,江彤月遮着脸,揪着那团丝绢走进去,屋里没人,方才台上的戏袍,头上的花簪在梳妆台上扔了一桌,一股脂粉味扑面而来。
“不男不女的戏子,冰清何以这般迷?真是费解,”
她捡了朵珠花放在自己的鬓间,对着镜子,看到镜中的自己眉目如黛,皮肤吹弹欲破,双唇淡粉,如画中人一般的美丽,却是哼了哼,再美说不定也要嫁给六十岁的老头,心中不由忿忿,叫道,“白小玉,在不在,快出来。”
声音哪还是方才那般娇弱。
她话音刚落,腰上一紧,镜子中一张人脸自她身后探出来,她大吃一惊,就要叫出声,却被那人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叫小玉我何事?”
那声音浅浅淡淡带着戏谑,说话时吐出的气喷在江彤月的颈后,惹来一片酥麻。
江彤月反应极快,一抬脚狠狠地对着那人的脚踩下去,双手抓住捂着她嘴的手,毫不含糊的咬了下去。
“疼!”
那人闷哼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撞在后面挂衣服的架子上,样子有些狼狈。
江彤月这才看清那人的长相,头发散着,上身未着寸缕,一张脸似笑非笑,却英俊非常,鼻子高挺,双眼如墨,灼灼地看着她。
“好看吗?”
看到江彤月盯着他目不转睛,他竟然挺了挺光裸的胸,冲她挑了挑眉。
江彤月这才反应过来,“呀”
的一声尖叫,慌忙捂住眼,叫道:“你这登徒子,快穿上衣服。”
那人笑出声,不慌不忙的随手抓了件戏服穿在身上,却是件红色的女戏服,穿在他身上说不出的妖美,他大喇喇地在椅子上一坐,才道:“可以拿开手了。”
江彤月的脸绯红,却不知她这样的娇羞懊恼美的有多么惊天动地,那人看在眼中脸上的戏谑顿时一敛,眼神变得深沉,却仍是笑道:“你找白小玉何事?”
江彤月竟然不敢直视他,并不是羞涩,而是眼前穿红色女戏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简直妖气冲天,她半晌才敢抬起头,看着他道:“你是白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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