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不要,不要!”
……
浅歌冲来房的时候,便见小姐睡梦中双手死死捂着耳朵,一脸痛苦地蜷缩着身子,不断地摇着头,泪流满面。
她心一酸,赶忙上前轻轻将小姐拥住,边轻拍边唤道:“小姐,小姐,快醒醒,你是在做梦,不是真的。
没事了,只是个梦,只个梦……”
“梦……”
华思弦喃喃而语,挣扎地摇了摇头,终于艰难地张开了依旧生疼的眼睛,看到浅歌正在床前,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
“真的是梦……”
她缓缓松开双手,有些疲惫地在浅歌的帮助下坐起身,如同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蜷坐着裹着轻绸被,面色苍白如纸,“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至西时。
晚宴还未开始,奴婢估摸着小姐睡了大半天,怕是饿了,便弄了点点心过来。”
浅歌一脸随意地笑笑,故意忽视小姐狼狈的模样,转身将先前准备好的热水与毛巾浸湿拧干,而后递至华思弦面前,“小姐快洗把脸,先吃些点心填填肚子,不然宴上人那么多,还不知何时才开宴呢。”
华思弦默默接过,将湿巾贴敷在眼上时只觉暖暖的舒适无比,还有一股清香气味,淡淡的透着一股清凉,使得肿胀的眼睛渐渐变得不再那样干涩难受。
“浅歌有心了,谢谢。”
将泡过仙藤草的毛巾再递给浅歌搓洗的时候,华思弦终于唇角一弯,恢复了平时的自然神态。
其实她与浅歌皆心知肚明,她的伤心难过根本不全是一场梦。
梦的一切,皆是白日里见到烨哥哥后重复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让她便是进入了梦乡,也始终摆脱不了心底的那份窒痛。
她说过,她会想办法让他忘了自己,放下从前的一切,好好当他的太子,与大姐白首偕老。
可如今他的和盘相告,却骤然打乱了她的心。
让她不仅知道当年他违心娶大姐的真正原因,也发现,自己始终无法做到冷漠地面对他。
哪怕是演戏,她都无法演好。
她的哭泣与退缩,无疑是他信心大增的执着;她的害怕与难过,分明是他去受伤犯险的动力。
她真该死,明明说好要坚强,说好要挥剑斩情丝……却在他告知了当年所有真相时,没能做到最该做的坚持……
若非那人突然的出现、强行地将她带走,也许,她便会答应了烨哥哥,她会等他……
她愿意等,无论一年,两年,甚至更久,她都愿意……
浅歌拧挤毛巾的动作微顿了顿,酸酸的鼻子努力地吸了吸,盯着盆中的水波,微笑道:“奴婢便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小姐。
只不过,这回奴婢可不敢居功。
这草药可不是奴婢想到的,是太子殿下让人送来,说对消肿有帮助,奴婢便拿来用了。”
“是他让人送来的?”
华思弦呼吸一紧,目光已下意识地移到点心盘上,但见皆是自己爱吃的糕点,不觉又是鼻子一酸,喃喃道:“那这点心……”
“喔!
那是姑爷让奴婢拿进来的。
也是姑爷让奴婢进来叫醒小姐,说是一会儿开宴了,让奴婢替小姐好好打扮一番,莫失了王妃的尊严。”
浅歌头一转,见到小姐一脸感伤的模样,摇了摇头,随口将慕容祚的交待说了出来。
华思弦秀眉一皱,先前的感动无端被一股怪异感替代,接过浅歌递来的毛巾,意外道:“他让你拿来的?他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口味的?”
浅歌呶呶嘴,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奴婢还是知道的嘛。
他让挑点小姐你爱吃的,奴婢便挑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
...
地球上的许大茂生活压力很大,除了上班以外,其他时间就喜欢反复看,当然作为和其中反派许大茂同名同姓的人,每一次都忍不住要骂骂许大茂,太特么可惜了,一手好牌打了稀烂。这一天,许大茂在电脑上看剧的时候,又看到剧中的许大茂连连吃亏,忍不住把手里的茶杯甩向了电脑,于是乎,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省的他一天到晚碎嘴子,给他机会让他自己去到四合院,看看他自己的故事会怎么变化。ltpgt...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