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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喜在心里嗤笑一声,脸上却什么表情都没,只是鼓着小脸叫道,“小哥这话说得真没道理,我哪里像野丫头,又是哪知眼睛见到我在闹了?”
“臭丫头,你别不知好歹。”
那小厮怒目一瞪,就要开口斥骂随喜。
那个李管事见状咳了一声,冷冷地瞥了那小厮一眼,“住口,给我到别处找寻,尽是添乱。”
小厮谄媚笑着答是,眼睛却不忘剜了随喜一眼。
李管事对随喜笑了笑,温声道,“小姑娘,别见怪,我们是将军府李家的家丁,正借了居士林半点事儿,不方便之处,还请见谅。”
将军府李家?随喜一怔,诧异地看着他,脑海里好像有什么记忆就要涌了上来,但又觉得模模糊糊的,抓不住重点。
“可是居士林的净空道长让我今日来找他的,都不曾说过会不让上山。”
随喜狐疑地看着那李管事,难道这李家这么大的动静,是和尤大哥有关?
李管事听了随喜的话,愣了一愣,倒是没想这小姑娘还与居士林的道士有交情,“小姑娘可否他日再来?”
“难道是居士林出了什么事儿?我就住在这附近,可不曾听到有何事发生啊。”
随喜见这李管事还不愿透露半点讯息,只好自己套话。
果然,那李管事本来还无意在与随喜说下去,一听她说自己就住在附近,马上就眼睛一亮,“姑娘就住在这附近?”
“正是。”
随喜笑道。
“不知姑娘昨日可有见到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穿着绛红色湖绸,白白净净的公子哥在周围出现过?”
李管事期待地看着随喜,语气有些焦急。
那不就是尤大哥吗?随喜心中一惊,果然是和他有关,没想到尤大哥会是将军府的人。
随喜的沉默让李管事的心中更是充满希望,但在看到随喜摇头的时候,又失望地叹了一声,“小姑娘早些回去吧,今日居士林是进不去的。”
还没打听到她想知道的,随喜有些不甘心地看了山上一眼,尤大哥的身份还没打听个具体呢,转身走了几步,正纳闷想着办法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
“关姑娘,关姑娘!”
一声比一声响亮。
随喜回头看了过去,对上一张圆乎乎的脸庞,她笑了起来,“净空小道长。”
净空经常挂脸上的嬉笑此时被一脸严肃替代,他看向随喜身边的李管事,双手一合弯腰一礼,“李管事,这位小姑娘是贫道相熟的香客。”
李管事只是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开了。
见没人再注意他们,随喜压低声音问净空,“到底是怎么回事?”
净空示意随喜跟他走到一旁大树下说话,避开了那些人的视线,“关姑娘,这几天你别下山来,那李家二少爷昨天在这里附近失踪了,将军府都要翻了天,真人和大师兄都不在,我们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已经去京城请真人回来了,这将军府可不能得罪,就怕他们要把李二少爷失踪的帐算在居士林头上。”
“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了?”
随喜狐疑地问道。
“那李二少爷是个不安分的主,嚣张跋扈,跟个小霸王似的到处招惹是非,若不是因为是将军府的李二少爷,哪里容得他这般胡作非为,一到居士林就嚷嚷着要到山上去打猎,我们劝说了许久,说这附近山头没有野兽,他硬是不信,带了随从出去,就没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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