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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嘴!”
耿修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你休要拿我与他比,我是正统出生的王子,他算什么,私生子而已。”
“可你这个正统王子却连情豆树的事也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那我问你,情豆几年一生。”
“百年。”
“中了情豆会被制约多久?”
“百年。”
“情豆多久发一次?”
“一个月。”
“情豆树一共有几棵?”
“一棵。”
“情豆种入人体有几种种法?”
他停住,凶狠地盯住我道:“你想套我话吗?”
“是你不知道吧。”
他撄住我的下巴,用力捏,直到我痛的眼泪被逼出:“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用这种方法来套我的话,情豆的下法是本门的机密,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我狠狠瞪他,道:“你干脆直接掐我喉咙,把我掐死算数,这样你的毒就永远都别想解。”
他眼神一滞,极不情愿的放开手,道:“你最好快点帮我解了,不然我总有一天会耐不住性子杀了你。”
我看他又倒头睡回去,心里直想笑,也不是他真的好骗,而是他不知道有人中了失心之药,一心以为我想套的话是情豆的种法,所以顾此失彼。
一棵?原来这世上就只有一棵情豆树。
吴侬院(一)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逛街看到人工降雪,只有一小块地方,从一个管子里喷出来,虽也算飘飘洒洒的,人却不敢站在雪下(天知道喷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其中有一对情侣在观看,只听女的在向男的发嗲:
女:哇,下雪了耶。
(二十多的年纪双手伸出做一副天真状)
男:是啊,下雪了。
女:天啊,是雪?这真的是雪吗?
我和同学做呕吐状。
我当即指着地上的一个用来插彩旗的小洞道:哇,一个洞。
我同学忙搭腔,一副惊讶状:天啊,是洞?这真的是洞吗?
旁边男女愤愤离去,周围有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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