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后还跟着一脸恼火的红果。
“爷!”
见慕流云打开了门,那紫衣女子立刻屈膝行礼,眼神更是毫不避讳,直勾勾地朝慕流云的脸上盯。
“少爷!”
红果在后头恼火道,“常姑娘好没规矩!
我与她说夜深了,少爷房中她不便过来,可她偏是不听,我紧赶慢赶还是没拦住!”
紫衣女子望着慕流云,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我见犹怜:“爷,您对月杉有救命之恩,若不是爷当年出手相助,月杉如今恐怕已经是无主荒坟里的一把枯骨了!”
“唔……算算时间的话,倒也烂不了那么快……”
“月杉没有旁的想法,也没有什么能耐,只有这手艺还说得过去,爷的恩情无以为报,就想着在爷冷了、饿了的时候能尽点心意,就当是报恩了,这总不过分吧?”
无视慕流云的不解风情,常月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泪就含在眼眶中,要落不落的挂在那里。
“你要报恩,府里上上下下那么多需要做活儿也不见你出半分力气,偏偏要搞这些花样!
你熬粥的食材都是我们府上购置的,你拿少爷自家东西报少爷的恩,真是好厚的脸皮!”
红果素来看常月杉不顺眼,说起话来不免刻薄了许多:“而且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一个姑娘家悄悄往少爷院子里跑,像什么话!
亏得没让人瞧见,不然传扬出去,你的名声毁了,不要了便不要了,少爷还得要脸面呢!”
慕流云一听这话头不对,连忙冲红果挤眼睛,红果还没有会意,常月杉已经白了脸色。
“是了,我是个名节尽毁之人,不好辱了少爷的名声,少爷对月杉的大恩大德,便等来世再报吧!”
她将盛着砂锅的托盘放在地上,掩面呜咽着跑开了。
“常姑娘!
常……”
慕流云头痛不已地看着哭着跑开的常月杉,叹一口气,“你说说你!
平日里明明机灵讨巧,怎么偏偏就在这件事上不长记性?那常月杉当初险些被土匪给虏上山去,刚巧被我遇到,差人救了下来,送回家里又被说坏了清誉,闹得寻死觅活,没辙了才到我们家中暂住,寄人篱下已经不容易了,你又何苦总是去刺激她!
你家少爷我在外面本来也没有什么好名声,有什么好维护的,倒不如你们没事少戳常姑娘的心窝子,让她赶快打起精神来,回头我帮她牵线,找个好人家许了,若是不愿婚配,回头让我娘给寻摸个什么营生不就好了么!”
“本来就是,我说的又没错!
这常姑娘都几次了,夜里又是炖汤又是熬粥的,找着由头往少爷房里凑,我们几个防贼一样都防不住她!
要是说她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我才不信!”
红果对那名叫常月杉的女子很是不喜,一边对慕流云说着,一边端起地上的托盘:“没事儿的,少爷,反正她一个月下来,总要被气跑那么三五次的,我也没见她死了这条心!
这粥我还是帮您拿去倒掉吧,您累了一天,快早点歇着!”
“别啊!”
慕流云连忙拦住她,“常姑娘如何姑且不论,这粥实在无辜,粮食珍贵,岂能轻易浪费?我也的确腹中饥饿,你帮我搁桌上吧,我吃了便睡!”
红果无奈,赌气似的把砂锅端进房中,重重放在桌上,然后扭头横慕流云一眼,气呼呼地就要走,慕流云赶忙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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