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撇撇嘴,心道李辞不适合娶妻,只适合在床上独自烂臭。
见絮儿满不在乎的样子,萧云画心内愈酸楚。
在她心里,没福分的那个人显然是她。
她的整个少女时期都在暗恋李辞中度过。
与其说是青梅竹马,不如说是她一厢情愿。
李辞出事后,父母兄长劝她不必再等,为她挑选了好些才貌双全的官贵公子。
侯门公子,她嫌仰仗祖辈的男人没能耐;新科状元,她嫌人家上赶着巴结没诚意;军中红人,她嫌行伍出身煞气重。
横竖哪里都不如意,迟迟不肯点头。
如今眼见快守到十八,不知道在守什么。
萧云画骤然收回神思,垂头极轻地叹了句,“他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抬眼再瞧絮儿,美是美的,却与李辞不匹配。
在她心中,李辞简直举世无双。
连自己也是堪堪可配。
没曾想,贵妃娘娘给他找了个商贾人家的女儿匆匆成婚。
听谈吐,没怎样读过诗书。
论气度,似乎有那么一些俗。
她替李辞万分不值。
不经意地就从嘴角溜出些嘲讽,“聊了这样久,还不知齐王妃叫什么名字?”
她知道齐王妃叫白絮儿,明知故问。
絮儿只当她热情,没多想,剥了葡萄皮拍拍手,“我叫白絮儿,就是白色的柳絮飞飞飞。
没出处,出处可能就是一棵柳树。”
说得萧云画掩着纨扇笑,笑里掺着些别扭的恨。
恨不能化作是她,等会儿就能跟着齐王府的马车回去见李辞。
絮儿也觉得和萧家姐妹聊不到一处。
一个粗蛮泼辣,一个高洁文雅。
她横在两个极端中间,坐立难安。
没说几句就辞别回家。
萧云舒懒得送她,倒是萧云画热情地送她到门上,“我跟着母亲回京得有半年,不喜欢在家枯坐,总往姐姐这边。
齐王妃常来玩。”
絮儿笑呵呵点头,她哪里敢再来。
燕王府简直是龙潭虎穴。
一个李赟总色迷迷地缠着她,一个萧云舒总恶狠狠地瞪着她,如今又来个萧云画,还是自己男人的白月光。
乱,太乱。
此时集美来报车已修好,絮儿匆匆辞别萧云画。
来至角门,刚要打帘子上马车,又见她追上来,“王妃留步。
这本书是珍本,前些年辞哥哥托我找的,劳你带去给他。”
絮儿客气接过瞟一眼,连书名都不认得。
暗暗咋舌,她一个正妻给他们跑腿送定情信物?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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