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个哀怨的小眼神,“哎呀,真遗憾,好想加入你们那张床。”
当即把萧云舒怼得翻白眼,跟条翻肚死鱼似的。
心道这齐王妃果真是个辣货,能把事情拐到接不下话的境地,怪道连她自己老子都敢编排。
果真如传言,齐王妃害了疯病。
如此更要刺激絮儿,叫她彻底变成个疯妇,好看笑话。
因而萧云舒笑得格外热情,“齐王妃有所不知,几年前,我妹子原本是说给齐王殿下的。”
料定齐王妃听到必定打翻醋坛子,回府和齐王大吵大闹,就像她和燕王一样。
没曾想絮儿却蘸着唇角笑笑,“噢,我知道。”
实际上絮儿并不知道李辞有青梅竹马,但她知道怎么气人。
得知她居然知道,萧云舒险些气得当场咽气。
在她的印象里,李辞可不是与女人谈论家长里短的男人。
这人比李赟的话还少。
一天能说十句,已然是菩萨显灵。
比起萧云舒的惊诧,这话叫萧云画更不是滋味。
瞅着齐王妃满脸天真,连那股子得意都带着孩子间争强斗气的胜利意味,显然是真的。
李辞在齐王妃面前,居然有如此家常的话可讲?
她偶时畅想与李辞的婚姻,也只围着诗词歌赋。
丝毫想不出李辞作为一个世俗的男人如何生活。
想到李辞在齐王妃面前露出她从未见过的面貌,萧云画五内隐隐作痛。
她看着文弱,却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但有些话闺阁女孩不好说,只好撺掇姐姐来说。
萧云画羞赧一笑,“姐姐怪会说笑,当着人家齐王妃在这里,怎好说这些。”
立马将萧云舒的火拱出来,当着齐王妃更要说,能气死她最好。
故而挑起眉眼,“欸,齐王妃又不是外人,实话实说罢了。
幼时齐王确实打算与你结成夫妻呀。”
确实有那么一桩事,却不是齐王的意思。
那时萧云画年纪小,皇后说等她过了及笄再婚配李辞。
待她满了十五岁,没多久李辞出意外成了废人。
这段婚事如同断线风筝远去,皇上与皇后不再提起,就连当初极力促成这段婚姻的萧大将军也按住不表。
如今旧事如同旧疮疤,萧云画以为已经结痂长出新肉,蓦地被齐王妃一抠,鲜血直流。
她才觉伤疤并未好全。
提起李辞二字,便有绵绵的痛感钻入骨头缝里去。
萧云画些微偏头,笑得苦涩,“小时候过家家的事情,哪里作数。”
絮儿心底呵呵,你们小时候玩的最好是正经过家家。
以她丰富的过家家经验,小屁孩在一起玩八成要扮爸爸妈妈。
而她通常在孩子堆里演那个生病,饿肚子,不做功课的傻孩子,被和她一般高的“爸妈”
照顾或者教训。
絮儿喝茶压火,慢悠悠扇风,显出十二分的大度,“也是,云画小姐才貌双全,世上有的是美男子相配,我们王爷没那个福分。”
本来就是,且不说李辞毁容落下残疾,单那样古怪的性情,千万别祸害人家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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