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彼此眸底的所有情绪都一览无余。
贺司宴握住椅子的大手收紧了,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为什么不高兴?”
谢秋又绕了回去:“因为……因为我吃醋了。”
没错,他很确定,刚才莫名出现的那种情绪是叫吃醋没错。
哪怕他知道贺司宴并不喜欢对方,可心里头还是控制不住地冒出一股酸水。
贺司宴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持续逼问道:“为什么会吃醋?”
谢秋心跳加速,脸也变得很红,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贺司宴:“说话。”
但他并没有给谢秋说话的机会,而是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了办公桌上。
谢秋受到惊吓,本能地抬手圈住他的肩背:“你要干唔……”
贺司宴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滚烫的舌头钻进柔软湿润的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
只消片刻,谢秋便被吻得浑身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
贺司宴攻势渐缓,舌尖舔去唇角湿漉漉的水痕,又吻回湿红的唇瓣。
谢秋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不小心抓起一沓文件,晕晕乎乎的大脑尚且留有一丝清明,很快就松开了手指。
贺司宴亲了又亲,终于舍得往后撤离一点,抵着汗津津的额头:“谢秋,你是不是也有一点——”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两下敲门声。
谢秋恍然回神,用力推了推压在身前的胸膛:“有人……”
站在门外的方特助,尽职尽责地提醒道:“贺总,您十分钟后有个会。”
贺司宴闭了闭眼眸,皱起的眉头写满了被打扰的不悦。
“你先去开会吧……”
谢秋用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声音又轻又软,“我、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等你回来。”
贺司宴睁开双眼:“亲我一下。”
谢秋抿了下唇,很乖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贺司宴调整好呼吸,将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放回老板椅上。
谢秋一抬眼,视线好巧不巧地正好对准了某个隆起的部位。
他迅速偏开脸,耳朵爬上一丝红晕。
贺司宴却并不在意,整了整有些凌乱的领口,低声说道:“我先去开个会。”
“你那里……”
谢秋欲言又止,“就这样……没关系吗?”
贺司宴垂眸看他:“你要帮我?”
谢秋嘴一秃噜,不小心将心声吐露出来:“就剩几分钟了,这么快也可以吗?”
贺司宴双眸微敛:“谢小秋。”
谢秋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往椅子里缩了缩,干笑一声:“哈哈,我开玩笑的……”
贺司宴俯下身,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你会知道的。”
谢秋抖了一下,双唇紧闭,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贺司宴松开手,面对落地窗平复了一分钟左右,重新转回身:“那扇门后有休息室,困了可以进去睡一会儿,不许乱跑,等我回来。”
谢秋点了点头:“好哦。”
贺司宴又看了他一眼,出门开会去了。
谢秋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一条胳膊搭在办公桌上,装出一副冷酷的表情:“我跟任何人合作的前提,是对方尊重我的伴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大闺女,娘,爹这样的渣男,休了就是赚到了二闺女,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娘成全他们,在一旁看戏,机智三闺女,娘,天下英豪何其多,渣爹这颗歪脖子树配不上你。小儿子,渣爹学谁不好,偏偏学陈世...
...
...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