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听说大小姐‘酷刑逼供’。
甚至要将徐妈妈的小儿子活活烧死,她们也不敢乱嚼舌根——万一自己多舌说了句闲话,被大小姐知道了,大小姐还不定想出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收拾她们呢。
这就是小人。
畏威不畏德。
“好了,明白就好!”
谢向晚当然没有漏掉弟弟眼中的感激,她心里觉得一暖,这孩子。
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好孩子呀。
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发,谢向晚道:“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且去寻你陆大哥玩儿吧!”
又被当小孩子哄了,谢向安不满的皱了皱鼻子,纠正道:“我们才不是玩儿,陆大哥在教我背《孟子》呢。”
读书可是正经事儿。
“好好好,是姐姐说错话了。”
谢向晚做投降状,笑着将弟弟送出门。
与弟弟沟通完。
谢向晚接下来就是要准备寻个恰当的时间找陆离谈一谈。
而这个恰当的时间。
谢向晚也想好了。
那就是每日午后陆离与谢向安在暖房练字的那两个时辰。
谢向晚等几个孩子忙碌着,谢家的长辈们也没有闲着,整顿完了内宅事务。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上,谢家大宅内。
也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时间已经进入五月,府试在即,谢向荣愈发勤奋的读书,而谢家上下也都集中精神,努力为谢向荣营造一个完美的学习环境。
毫不夸张的说,谢向荣的书房方圆五百步内,竟是连丁点响动都没有。
谢向荣的小厮、丫鬟们也都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使出浑身解数的服侍主人,进来出去的时候,个个都踮着脚尖,唯恐弄出什么噪音。
谢向晚对兄长亦是非常关心,跟老祖宗、小洪氏商量了一番,在朝晖院收拾了个小厨房,专门调拨了手艺极好的厨娘给谢向荣一个人做饭。
小厨房里的灶火十二个时辰不停歇,三个厨娘也是轮班倒,唯恐谢向荣半夜想吃宵夜了却没人去做。
安排完长子的事儿,谢嘉树还要继续准备老祖宗的寿宴。
距离老祖宗的寿辰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寿宴时所摆放的器皿、需要的珍贵食材,以及宴会时的戏班、杂耍班子……等等等等,全都需要人打理。
谢嘉树很重视老祖宗的这次寿诞,人到七十古来稀呀,在平均寿命四五十的年代,老祖宗能活到七十岁绝对称得上高寿。
说句不好听的,老祖宗过完这次的整寿,未必能撑到下一次呢(七十五或者八十岁)。
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盛典,作为孝孙,谢嘉树自当全力以赴。
除了这些家务事,谢嘉树还要盯着外头的生意,谢家是盐商,但除了卖盐,还要其他的买卖。
像绸缎庄、钱庄、当铺……扬州城能数得上号的暴利买卖,谢家能占十分之一。
除了这些祖传的生意,谢嘉树也在关注即将到来的海外贸易。
这次,谢向晚没有用谢向荣的名义做生意,毕竟兄长有了功名,再沾上个‘商’字就不妥了。
不过谢向晚也没有打出谢家的旗号,而是在契约书上写下了谢向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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