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身上的气相呢,家庭和子女缘分,都是十分寡薄。”
“所以刚才那段爱妻故事,就是谎话,他命里根本不爱他的妻子。
只是可能他做生意造人设,喜欢表演‘悼念亡妻’这个桥段。”
“至于孩子,到底是想把早年的脏钱洗到国外,还是想保护孩子,又或者单纯是亲子关系不睦,这我不知道。”
“但是观顾永昌的面相呢,亲子关系比夫妻缘分还寡薄,约莫几乎是断了联系了。”
“于是孤家寡人一个的顾永昌,肆无忌惮的把独居的别墅,变成了他的狩猎场、屠宰场、埋尸地。”
“顾家的这个别墅,进门地毯不干净,院子里的杂草不少,锦鲤池的水很脏,连待客室里的柜子上都有肉眼可见的薄灰。”
“说明顾永昌为了隐秘行事,应该是没有请住家保姆的,甚至钟点工和园丁都未必有。”
“住这样的豪宅,却连保洁都不愿意请,那就是主观上想要隐藏一些事情。”
“加上这个豪宅小区里,不管是轮岗保安还是监控探头,都非常多。
能自由出入,甚至运输东西,带人进来的,只有可能是业主了。”
陆驿的声音在入夜的封闭车厢里娓娓道来,声线平稳。
“你说邻居看到过他家里有穿白衣的女人,听见过女人的哭声。”
“其实我个人更偏向于,邻居看到的是被囚禁的受害者。”
“那时候她大概还活着,想要通过制造噪音引起注意,也许还想要逃走。”
话讲了一下午导致声音有些哑,略带低沉的男声像深夜电台一样,语气和缓的说着细思恐极的故事。
“她应该是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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