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
我爹问。
“笛落楼。”
。
老爷子眼睛亮了亮:“点的哪个小倌?”
我东西张望了下。
“你媳妇不在,说吧。”
老爷子挤眉弄眼。
“卿卿。”
我胡诌了个名字。
我爹吸了一口烟,极享受的吐出来:“哎……当年笛落楼凤栖可谓芳华绝代,现今的小倌花魁,没有哪个能比得上当初凤栖的。”
我爹追忆了一会儿青春年华,又严肃对我说道:“笛落楼这种地方只图个眼睛舒畅,只看个美人如画,万万不可污了身子,不可负了行知。”
。
老爷子思维我委实跟不上,只能应承道:“我懂得。”
我爹满意地准备离开,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拿烟斗戳戳我,“张嘴,哈一口气。”
我心里不知道老爷子又有什么打算,只能照办。
我爹皱皱鼻子,嗅了一下。
顿时青面獠牙。
“——果酒!”
我点头。
“好不容易你肯去一趟笛落楼你居然只喝了果酒!”
我爹嗓门拔高了几分。
我再次点头,补充道:“还吃了几粒葡萄。”
我爹沮丧看了我许久,恨声道:“虎父犬子,虎父犬子。”
喃喃两声后,抱着脑袋冲出了花厅。
我爹像受到很严重的打击一样飘走了。
我爹行事向来这般不着调,好在这些年我也习惯了,于是转身准备回房睡觉,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一尊更大的麻烦。
☆、家有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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