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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果断地回:“我跟他之间的事,实在跟你说不上呀。”
感情就只是两个人的事,其他都是外人。
再说了,即便她真的八百年没说话太有倾诉欲了,江肃是什么好的听众吗?
江肃叹了一口气,郁闷又神伤地说:“好吧。”
“没事我就上去了。”
乔颂又跺了跺脚,“冷死了,下次有话能不能直接在有空调的地方说!”
“……能。”
乔颂回家以后第一件事是开空调,第二件事是关窗户,来到阳台,低头一看,江肃还站在楼下,他一直仰头看着——其实他压根就不知道哪个窗户是她的家。
他人生中大半的快乐苦痛都是她带给他的,就算难过到要死,他还是想离她近一点更近一点。
说他犯贱他也认了。
那五年鬼都不如的日子他过够了!
他看到了她,隔着夜色跟距离,她被屋里的光照得朦朦胧胧,这一幕好似梦境。
可梦里的她看不到他……他应该感到满足的,至少这不是梦,于是他大力地冲她挥了挥手。
乔颂顿时哭笑不得,将脑袋伸到窗外,大喊一声:
“快走!”
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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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只会结这一次婚!”
殷雨泓睡眼惺忪地坐在化妆桌前,郑重宣布。
跟妆师扑哧笑了起来,继续拿着刷子在她脸上扫,“每个新娘都这样说。”
“那肯定不是因为我多爱那个死鬼。”
殷雨泓微笑,“而是这酷刑我只受一次。”
乔颂跟另外三个伴娘手忙脚乱。
没过多久新郎带着伴郎来势汹汹,还得殷雨泓拿着扩音喇叭威胁:“叶嘉杭,要是把我家的门撞坏了,你活不过明年!”
卧室外的长辈们听了这话,忙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叶嘉杭怂了,“哎,别撞了——”
其中一个伴郎叉着腰喘气:“那这门怎么开得了?”
还是肖恪出马,温声同她们商量:“外面人太多了,很挤,开开门,缓解客流压力,好不好?”
“红包——”
“好。”
肖恪往门缝里塞红包。
直到他听到很轻的笑声,他忍俊不禁,才将红包往里一推,感觉到那边接过时,他突然又捏紧往回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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